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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艾泽什么也没问，跟着尚楚停在一条逼仄狭窄的巷子里。

  到了小巷尽头，尚楚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定定看着白艾泽，神情出乎意料的认真。

  “我有话和你说。”

  尚楚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尾被寒冷的空气冻出了一丝浅红。

  白艾泽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脸上，喉结一动，说道：“我也有话想告诉你。”

  他脚边有一个浅浅的污水坑，身后的墙面上满是污垢。

  尚楚看着白艾泽俊挺的鼻梁，突然有些失神。

  他把白艾泽带到这里，因为只有在这个地方，他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但白艾泽显然不属于这里，他似乎不该站在这种地方。

  “我先说。”白艾泽开口。

  “我先！”尚楚看着他。

  “那我们一起，”白艾泽轻笑，“一人一句，好不好？”

  尚楚点头。

  白艾泽打开袋口系着的绳子，取出一只小熊玩偶：“它替我说。”

  尚楚一愣，旋即也弯起了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卡片挥了挥：“它也替我说。”

  “那我开始了？”白艾泽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垂下的刘海擦过尚楚的额头。

  他在小熊背后的按钮上轻轻一按，白艾泽的声音清楚地从小熊身体里传来。

  “阿楚，你好，我是白艾泽。”

  白艾泽再次按下按钮，声音暂停。

  尚楚取出第一张卡片，是一个“喜”字。

  “我是a1pha，你也是a1pha。”

  第二张卡片，是“欢”字。

  “我认真地想了很久，我喜欢你。”

  第三张卡片，是“你”。

  “我非常喜欢你，和性别无关。”

  第四张卡片，写着“谈”。

  “我喜欢你，应该不是冲动，因为我每一天都喜欢你。”

  第五张卡片，是一个“恋”。

  “阿楚，你拿下我了。”

  最后一张卡片，“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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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熊的六句话说完，六张卡片恰好用完。

  尚楚眼角微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艾泽。

  “阿楚，你好，我是白艾泽。”白艾泽扬了扬手里的玩偶，背靠着灿金的阳光，微微弯下腰和尚楚平视，无比慎重、虔诚地亲口重复了一遍，“我是a1pha，你也是a1pha。我认真地想了很久，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和性别无关。我喜欢你，应该不是冲动，因为我每一天都喜欢你。阿楚，你拿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