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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地边休息。我点了支烟，就在我抽烟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我转过头，

  看见一个女孩子从我的身边走过。她一直走到那到后门，拐了进去。”

  &1dquo;当时你距那个女孩有远，你看清她的脸了吗？”

  &1dquo;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们之间不过两米远。我没有看见她的正脸，但是我看见

  了她的侧脸。”

  &1dquo;你还能认出她长什么样吗？”

  &1dquo;当然可以。”他把脸同样转向被告的位子，指着小艾说：&1dquo;就是那个女孩。后来

  她还气呼呼地从后门走了出来。样子很生气。”

  &1dquo;哦，你是说你又看到被告从那屋子里出来了。”石安平的问话里有些疑惑了。

  &1dquo;是的，我没抽完烟，她就急急地从里面出来了。”

  什么？不但是我大惊，石安平的脸色也变了。&1dquo;你说她几分钟就从后门走出来，还

  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1dquo;是的。”李平说，&1dquo;我还以为她和里面的人吵架了呢，没想到是杀了人。”

  石安平坐下了。他明白了这是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

  我再次幸灾乐祸，而周欣欣也是很开心站起来问。&1dquo;你后来有没有看到被告再进

  过那屋子？”

  &1dquo;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继续回去做工了。”

  如果我们知道事情的展再接下去会急转直下，那么周欣欣绝不会再问那个问题。

  但是，当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急于求胜的周欣欣问出了一个瞬间把大好战局全部

  送给敌方的问题。

  &1dquo;李平你说你案那天看到被告人，到底是在什么时间，或者说那是你胡说的。你

  要知道当庭说谎可是犯罪的行为。”

  &1dquo;我没有说谎啊，我当时还看了一下表，是三点半不到。我还记得那天是五月三十

  日，因为我们那天工资。”

  &1dquo;什么？”石安平跳起来，&1dquo;你是说那天是五月三十号？”

  &1dquo;是的，五月三十号。”

  &1dquo;被告，你五月三十号下午去过河畔路十三号没有？”他不给周欣欣有提问的机会，

  立刻质问小艾。

  我和江律师全部把脸转向了小艾，在这之前我们都没有对这三十号的事情进行过调

  查。小艾的声音依旧是轻柔，她回答石安平说：&1dquo;是的。”

  我看到周欣欣一屁股坐回了她的椅子上。

  &1dquo;你为什么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