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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明白了。这个人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而这个人看来就是我。”

  &1dquo;小艾小姐就想说这个吗？”

  &1dquo;我还能说什么？”小艾又叹口气，&1dquo;谁都知道我恨齐临蕴，恨得想要杀了他。”

  &1dquo;那么真的是你做的吗？”

  &1dquo;我说不是，你们相信吗？”小艾抹着眼泪说。&1dquo;我想请问砸死我爸爸的凶器找到

  了吗？我刚才在外面好像没有看到。”

  &1dquo;哼。”张刑哼着鼻子，回答她，&1dquo;说起这个凶器很有意思了，你能猜猜凶器是什

  么吗？”张刑走到门口，一会儿带着那个粘血的塑料袋进来了。他把它递给小艾，一声

  不响地盯着她看。

  她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小粒鹅卵石，说，&1dquo;把鹅卵石放在塑料袋里变成了一个沉重

  的钝器，砸开脑袋后，再把鹅卵石取出来。但是我不明白，这个塑料袋为什么会留在现

  场？”

  &1dquo;它并不再现场。”张刑说，&1dquo;我们是在抽水马桶里面现的。”

  &1dquo;抽水马桶？凶手把它丢在抽水马桶里，是想要冲走吗？”

  &1dquo;是的，凶手确实那么想。不过很不幸，那个塑料袋没被冲走。那个彭秘书在这里

  呕吐时，现马桶堵住了，然后我们在里面找到了这个。这只能说是天不佑凶了。”

  &1dquo;老天吗？老天最会捉弄人。”小艾说，&1dquo;不过这个和天没关系，抽水马桶无论如

  何是抽不掉这样一个马甲袋的。呵呵&he11ip;&he11ip;哈哈哈哈&he11ip;&he11ip;”她又第二次歇斯底里地大笑起

  来了。

  &1dquo;怎么样，小艾小姐。”张刑等她缓过劲来后，继续问，&1dquo;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1dquo;不，没有了。”

  &1dquo;那好，我想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进行一次征询。”

  &1dquo;就在这里吗？”

  &1dquo;我想我们不妨换一个地方。”张刑和小艾走出房间，指挥着手下把齐临蕴的尸体

  搬走。

  &1dquo;彭小姐。请问这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吗？”

  &1dquo;还有一间，怎么了？”

  &1dquo;有些事，我们警方必须和你们一个个好好的谈谈。”张刑挥挥手，很潇洒得跟着

  彭宇琼走向临时征询室。

  第四章

  白水律师事务所依旧和往日里一样，表面宁静，内部繁忙。一群女律师在她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