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页（第1页）

  &1dquo;老虎”和&1dquo;火龙”互相看了看。

  &1dquo;老虎”：&1dquo;你批评我吧。”

  &1dquo;火龙”：&1dquo;还是你批评我吧。”

  &1dquo;老虎”：&1dquo;我们互相批评吧。”

  罗进从商会大楼里出来，上车。司机也是地下党，代号&1dquo;猴子”。车子迅地开出大门。

  中央几位长都曾经在上海商会藏匿过，这座楼的里里外外、地上地下，到处都有暗道机关，当时上海唯一残留的侦听电台就设在它的地下室里。

  钱之江往窗外看去，特务处的楼，四周静悄悄的，刚才行刑室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已经不复存在了。钱之江脸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的手上，在拨弄着那串佛珠。炉上的香燃尽了&he11ip;&he11ip;

  &1dquo;小马驹”宿舍，此刻有人客气地敲&1dquo;小马驹”的门。&1dquo;小马驹”开门。

  特务：&1dquo;杨参谋，忙着呢。”

  &1dquo;不忙，下午我休班，有事吗？”

  &1dquo;我们黄处长找你，麻烦你跟我去一趟。”

  &1dquo;有什么事？”

  &1dquo;不知道。我一个下级，怎么会知道上级的事。”

  &1dquo;你们处长在哪里？”

  &1dquo;在办公室。”

  &1dquo;小马驹”带上门，就跟特务走了。

  到了黄一彪的办公室。当然没有黄一彪。特务装模作样地说黄处长可能刚出去，他可以陪着坐会儿。&1dquo;小马驹”坐下。特务掏出烟来，递给&1dquo;小马驹”。

  &1dquo;小马驹”客气地：&1dquo;谢谢，不会。”

  特务自己点上：&1dquo;不会抽烟好，我老婆就三天两头骂我花了她的胭脂钱。”

  他们说话的时候，黄一彪早已进到&1dquo;小马驹”宿舍里。他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特务们在搜查，不时地提醒着让别弄乱了。他看见有东西没有恢复好的，还亲自上前，将它复原了。

  黄一彪：&1dquo;放好，千万不要让他现我们来过了。”

  &1dquo;处长，难道你担心我们冤枉他？”

  &1dquo;就是冤枉又怎么了，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知道这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