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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第二天醒过来后看时间九点多,之后她又想起已经不用去上班了,在netg去洗手间。她看到镜子里自己浮肿的眼睛,用冷水洗了好久。
盘腿坐在客厅小沙上看电视的罗智见到从房里出来的人,说:&1dquo;起来了。”
水光坐到他旁边,&1dquo;罗智,你回去吧。”
罗智一愣,说:&1dquo;gan吗要赶我走啊?要走一起走。”
&1dquo;我不会走,至少不是现在&he11ip;&he11ip;罗智,我在这里挺好的,真的。”
罗智摸了摸她的头,&1dquo;行了,你不用走我也不走。”罗智见她还要说,就索xing说白了,&1dquo;我走,行,但也一定会把你扛回去!”
水光无奈,知道他牛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不管用,最终问:&1dquo;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罗智摊手,&1dquo;旧的不去的不来,接下来咱俩兄妹要一起找工作了。”
水光在周末去一家蛋糕店给罗智买甜品时,遇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对方看到她,快步走过来,&1dquo;萧水光?”
水光笑道:&1dquo;好久不见,阮静。”
阮静也&1dquo;呵”地笑出来,&1dquo;是啊,有一年多了吧。”
阮静说:&1dquo;你赶时间吗?如果不赶找地方坐下来喝杯茶吧?”
水光自然是不急的,两人去了蛋糕店对面的一家茶座。
阮静与萧水光第一次遇到是水光大二,阮静研二的时候。水光牵着爱德华去散步,中途她在林道旁的木椅上坐下,之前坐着的女生笑道:&1dquo;你的狗真漂亮,它叫什么名字?”
&1dquo;爱德华。”
那女生愣了愣,随后大笑道:&1dquo;我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吗,我的狗也叫爱德华,不过它现在在老家,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
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可能是投缘吧,又是在同一所大学,她们之后也经常约出来喝茶聊天。
阮静说自己来这边求学是要逃避一个人。
萧水光笑了笑,她说,我来这边是为了找一个人。
两人当时都沉默下来,直到阮静笑着说:&1dquo;看,每个人都是有点&1squo;心病’的。”
是的,每个人都有心病,可每个人的心病又都是不同的。
就像阮静的伤痛是看得见的是可以抗击的,而萧水光的伤痛是沉敛的窒息的。
之后阮静结业去了别的城市,她说要去多走走,游学探险,增长一些见识。
两人再次遇见就是一年多后的现在。
在茶香萦绕的茶室里,水光听阮静聊了一些她这一年多来的见闻,她去过的地方,遇到过的人,她说得很平淡,萧水光莞然,&1dquo;你怎么有点大彻大悟的感觉了?”
阮静笑道:&1dquo;大多时候,人一旦经历过了一些东西,那么后面就会将很多事qíng都看淡了。”
水光点头。
阮静说她这次来这边是来参加同学兼朋友的婚礼,顺便重游故地,而见到萧水光是意外的收获。
她之后问起水光养的狗爱德华如何了?
&1dquo;我室友在帮忙养着,我住的地方不能养宠物,她家在郊区,我偶尔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