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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听不明白。”

  &1dquo;现在我看到的是现在的你。”

  &1dquo;你保证？”

  &1dquo;是的。如果你真是她，只怕我不能爱你了。”

  &1dquo;为什么？”

  &1dquo;因为我过去的所作所为。”

  &1dquo;你对她不好？”

  &1dquo;是的，当我们——”

  &1dquo;别说了。”

  &1dquo;为什么不说？”

  &1dquo;再说。你就忘了现在的我，而想她去了。”

  《索拉利斯星》作者：[波兰]斯坦尼斯拉夫·莱姆

  第十章闭门深谈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一张斯诺留下的便条，称萨托雷斯已经停止了建造中微子磁场干扰器的工作，全力准备高强度x光打击实验。

  &1dquo;瑞亚，亲爱的，我得去拜访斯诺。”

  黎明的红光照进窗来，室内空间被一分为二，一半在红光里，一半在阴影里。我们在阴影里，红光照亮的另一半，一切都成了赤铜色。如果有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下来，我定会下意识地听到咣当一声铜器响。

  &1dquo;商谈实验事宜，我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措施。不过请理解，我宁可——”

  &1dquo;你没有必要证明自己，凯。只希望商谈不会太久。”

  &1dquo;要花一段时间的。你看，你能不能就待在走廊里？”

  &1dquo;我会努力的，可要是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1dquo;作时感觉怎样？相信我，问这个不是出于好奇，而是想一起讨论它的特点，找到控制的办法。”

  瑞亚紧张起来，她解释说：&1dquo;我害怕，不是怕某人某事——我不知道怕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心慌意乱，恍然若失。我有这个毛病，深以为耻。你一回来，我义完全正常了。这一点，总让我觉得自己犯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