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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怎么了？”

  &1dquo;他不在那里。”

  &1dquo;我知道。”

  &1dquo;我听到你的声音有点不对。”

  &1dquo;我没事。”她很快地转换话题：&1dquo;我在闻气味。我闻到血的味道，闻到真菌和霉的味道。还有，那股剃须水的味道又出现了。”

  &1dquo;和以前的一样吗？”

  &1dquo;是的。”

  &1dquo;从哪里来的？”

  嗅闻着空气，莎克丝围着木柱转了一圈，然后走向下一根，直到找到气味的来源。

  &1dquo;找到了，这里的味道最浓。”

  &1dquo;&1squo;这里’是哪里？艾米莉亚？别忘了，你就是我的腿脚和眼睛。”

  &1dquo;这些木头柱子中的一根。和她被捆绑住的那根很像。距离大概有十五英尺。”

  &1dquo;所以他可能靠在这根柱子上休息。有指纹吗？”

  她喷上宁海得林，然后用珀利光照射。

  &1dquo;没有，但是这里的味道非常强烈。”

  &1dquo;把味道最浓地方的木头采点样本下来。工具箱里有电动工具，黑色的，那是便携式电钻。你拿一个采样钻头——样子很像中空的电钻头——装到电钻上，那里有一个叫夹盘的东西，它是用来&he11ip;&he11ip;”

  &1dquo;我家里也有电钻。”

  &1dquo;哦。”

  莎克丝用电钻挖下一小块木头，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1dquo;用塑料袋装吗？”她问。莱姆回答说是的。她感到有点晕，低下头大口喘气。这里的空气真他妈的稀薄。

  &1dquo;还有别的东西吗？”莱姆问。

  &1dquo;我看没什么了。”

  &1dquo;我为你骄傲，艾米莉亚。现在，带着你的宝藏回来吧。”

  &1dquo;小心点。”莱姆吼道。

  &1dquo;干这个我可是专家。”

  &1dquo;是的，还是旧的？”

  &1dquo;嘘&he11ip;&he11ip;”汤玛士说。

  &1dquo;噢，看在老天的份上，告诉我，刀片是的还是旧的？”

  &1dquo;屏住呼吸&he11ip;&he11ip;好，我们开始了。我要让你的下巴像婴儿屁股一样光滑。”

  正在进行的不是刑事鉴证，而是美容修饰。

  汤玛士正在为莱姆刮胡子，这是莱姆一星期以来的第一次。他还想洗个头，把头梳到后面去。

  半小时前，在等待莎克丝带着证物回来的时候，汤玛士拿着一罐凡士林和导尿管进来，莱姆请库柏暂时离开房间，让汤玛士为他导尿。工作完成后，汤玛士看着他说：&1dquo;你看上去真邋遢，你自己感觉到吗？”

  &1dquo;我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