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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还有一张夜总会摄影师给她和我拍的合影。没理由把那留给警察。为什么问这个？”

  &1dquo;只是纳闷。你在警方找到你之前就去过她那儿？”

  &1dquo;他们没找我，我是自愿过去的。没错，我先去过那里，而且比他们早了一步。否则那两百元就没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说：&1dquo;你把猫带走了？”

  &1dquo;猫？”

  &1dquo;她养了只小黑猫。”

  &1dquo;对了，她是有只猫。不，我没把猫带走。如果想到它的话，我会给它留些食物的。怎么，它不见了？”

  我说没错，小猫的秽物盘也不见了。我问他去公寓时小猫在吗，他不知道。他没注意到有猫，也没去找。

  &1dquo;你知道，我动作迅，进去后五分钟就出来了。就算小猫蹭过我的脚，我也不会留意。怎么了？杀她的不会是猫吧。”

  &1dquo;不是。”

  &1dquo;你不会认为她把猫也带到旅馆去了？”

  &1dquo;她为什么那么做？”

  &1dquo;老兄，我可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谈论那只猫。”

  &1dquo;肯定有人把它带走了。她死后，除了你以外一定还有人去过公寓，把猫带走了。”

  &1dquo;你确定小猫今天不在那儿？陌生人靠近时，动物都会害怕得躲起来。”

  &1dquo;小猫真的不在。”

  &1dquo;可能是警察去的时候逃掉了。门开着，猫跑了出去，再见了，小猫。”

  &1dquo;从没听说猫会带着自己的秽物盘一起走。”

  &1dquo;也许是某个邻居拿的。听到它喵喵叫，不想让它挨饿。”

  &1dquo;有钥匙的邻居？”

  &1dquo;有些人会跟邻居交换钥匙，以防被锁在门外。要不就是邻居从门房那儿拿的钥匙。”

  &1dquo;可能就是这样。”

  &1dquo;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