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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值完班的迈克尔·奥多奈尔急匆匆地赶来了——最近飞船几乎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必须时刻有人值班。奥多奈尔推开人群，高声喊道：&1dquo;嘿！波里斯！”但人们的喧闹声盖过了他的呼喊。

  哦，当你死去时，钱已毫无用处；

  因为当你站在天堂大门前，圣彼得不会问你要钱。

  当你死去时，钱已毫无用处。

  奥多奈尔终于挤到讲台上，&1dquo;嘿，波里斯！恭喜你！”

  当我死去时你可以拿走我的旧自行车；

  你可以拿走——

  &1dquo;谢谢！”费多洛夫显得十分开心，&1dquo;主要还是玛格丽塔做得好啊。她干得不错，不是吗？”

  旅途最后的几千米

  我和老彼得在一起。——

  &1dquo;你打算给这个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奥多奈尔问。

  当我死去时，我会跟老彼得玩骰子——

  &1dquo;还没决定呢。”费多洛夫挥舞着酒瓶，&1dquo;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叫她&1squo;夏娃’。”

  要是我在那儿跟在这儿一样厉害——

  &1dquo;艾姆巴拉？”英格丽德·林德格伦提议道，&1dquo;埃迪故事集里世上的第一个女人。”

  我就可以叫他请我喝一杯。

  &1dquo;那个名字也不行。”费多洛夫说。

  当我死去时，我会跟老彼得玩骰子——

  &1dquo;也不会叫莱奥诺拉·克莉丝汀。”工程师继续道，&1dquo;她不会变成什么象征。她只是她自己。”

  唱歌的人们开始跳起舞来。

  当我们死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