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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是怎么现他的？你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斯卡德？”

  我想挂断电话。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他们，但不想回答问题。但我比钱斯好找得多，如果我挂断德金的电话，他很快就会把我找去问话的。

  我说：&1dquo;我星期五晚上见过他。达基嫩小姐让我给她当调停人。”

  &1dquo;调停什么？”

  &1dquo;告诉他她想要跳出火坑。她不敢亲自跟他讲。”

  &1dquo;所以你就替她说了。”

  &1dquo;对。”

  《八百万种死法》　第二部分

  应招女郎被剁成肉酱（3）

  &1dquo;怎么，你也是皮条客吗，斯卡德？她从他那里跳槽到你那儿？”

  我握着话筒的手一紧。我说：&1dquo;不，我不干那种勾当，怎么，德金？你妈想换个皮条客吗？”

  &1dquo;到底怎么——”

  &1dquo;小心你的臭嘴，如此而已。我可是把内幕消息都告诉你了，我本来不必给你打电话。”

  他一声没吭。

  我说：&1dquo;金?达基嫩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如果你想了解我的情况，过去有一个叫古吉科的警察，他认识我。他还在城北分局吧？”

  &1dquo;你是古吉科的朋友？”

  &1dquo;我们互不欣赏，但他可以告诉你我为人诚实。我告诉钱斯她想退出，他说他并不介意。他第二天去见她，跟她说了同样的话。结果，昨天晚上有人杀了她。你们仍旧认定死亡时间是午夜？”

  &1dquo;对，但只是估算。他们现她时已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了。你知道，尸体的状况几乎让验尸官考虑改行了。”

  &1dquo;唉。”

  &1dquo;我看最可怜的是那个旅馆服务员。她来自厄瓜多尔，我想她是非法移民，几乎不会讲英语，结果偏偏让她撞上那种惨状。”他哼着鼻子说，&1dquo;你要不要看看尸体，好帮我们确认一下？保证让你看了终生难忘。”

  &1dquo;你们确认是她吗？”

  &1dquo;哦，对，”他说，&1dquo;我们有她的指纹。几年前她在长岛被捕过。当街拉客，拘留十五天。此后没再被捕过。”

  &1dquo;后来她在室内接客，”我说。钱斯把她安置在三十八道街的公寓里面。

  &1dquo;真正的纽约冒险之旅。你还知道些什么，斯卡德？如果我们需要你时怎么才能找到你？”

  我没有别的信息了。我把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彼此之间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我挂断了电话，接着，电话铃响了起来。我的一角钱只够打三分钟电话的，我现在欠了四十五美分。我在吧台又破开一美元，将零钱放进投币口中，然后回到吧台又要了一杯酒。还是&1dquo;早年时光”，直接喝，不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