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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是什么意思？”

  &1dquo;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1dquo;你是说我买凶杀人？”

  我耸耸肩。隔着桌子坐在他的对面，我感到有些焦躁，但我更觉得疲惫。我不怕他。

  &1dquo;也许我可以这样做。但我没有。”

  &1dquo;随你怎么说吧。”

  &1dquo;真该死，”他说，喝了一口咖啡。&1dquo;你和她的关系比你那天晚上透露的要深吧？”

  &1dquo;不。”

  &1dquo;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

  &1dquo;没错。”

  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射入我的眼睛。&1dquo;你跟她上床了，”他说。没等我回答，他又说：&1dquo;当然，就是这样。她还能怎么谢你？这女人只说一种语言。希望那不是你得到的唯一报酬，斯卡德。我希望她不是只用卖肉谢你。”

  &1dquo;我的酬劳是我自己的事，”我说，&1dquo;我们之间的交易是我自己的事。”

  他点点头，&1dquo;我只想弄清楚你的来路，仅此而已。”

  &1dquo;我既无来路，也无去向。我完成了一项工作，我得到了全额报酬。现在顾客死了，我与这件事无关，这件事也与我不相干。你说你跟她的死无关，那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必知道，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那是你与警察之间的事。我不是警察。”

  &1dquo;你曾经是。”

  &1dquo;但不再是了。我不是警察，不是死去女孩的兄弟，也不是手举火剑的复仇天使。你以为谁杀了金?达基嫩对我很重要？你以为我他妈的会在乎？”

  &1dquo;对。”

  我盯着他。

  他说：&1dquo;是的，我认为这对你很重要。我认为你在乎谁杀了她。那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他温和地笑着。&1dquo;瞧，”他说，&1dquo;我想要雇你，马修?斯卡德先生。我想让你查出杀她的凶手。”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信他是认真的，然后竭尽全力劝他放弃这个念头。如果真有能够追查到杀金凶手的线索的话，我对他说，那警察办到的机会更大。他们拥有所需的权力，人力，才干，人脉和技术。而我一无所有。

  &1dquo;你忘了一件事，”他说。

  &1dquo;噢？”

  &1dquo;他们不会去查。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杀了她。但他们找不到证据，所以无能为力，那只是他们不全力以赴去查的借口。他们会说：&1squo;嗯，我们知道是钱斯杀了她，但没有证据，我们还是去办别的案子吧。’天知道他们是否有那么多别的案子可办。如果他们确实在办这个案子，他们也不过是想方设法把它栽到我的头上。他们甚至不去想想是否还有人有理由想让她死。”

  &1dquo;比如谁？”

  &1dquo;这就要靠你去查了。”

  &1dquo;为什么？”

  &1dquo;为钱，”他又笑了起来，&1dquo;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财源滚滚，都是现金。我会付个好价钱的。”

  &1dquo;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我办这个案子？你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凶手呢——假设我能找到他的话？那不会让你脱难的，因为你没落难。警察找不到于你不利的证据，也不可能找到。如果这个案子一直悬在那儿，对你又有何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