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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真的出国，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考证，她所在的洲证还需要担保信什么的，因此最多机缘巧合的时候去射击场玩玩。

  但沈启明始终没再教过她。

  ——

  金窈窕想到那段青涩的年纪，忍不住笑了一声，没想到沈启明记性还挺好，就教过一次，居然留有印象。

  不过当着对手的面装逼却被知道内情的人戳穿，是够丢脸的，她转开脸道：&1dquo;沈总见笑了，我玩儿的是不怎么行，不过今天运气好，打了个九环。”

  沈启明见她这么不当回事，深呼吸了一下，闭了闭眼才平稳住声音：&1dquo;你的手&he11ip;&he11ip;”

  &1dquo;这个啊？”金窈窕摊开掌心看了眼自己潮红的手心，意识到对方的意思，看了半晌后轻笑一声，&1dquo;这算什么？我吃过的苦头多了，小意思而已。”

  伤筋动骨嘛，对现在的她来说算得了什么？

  过去那种害怕失去一个人的惶恐不安，那种父母相继去世的痛彻心扉，这才是真正能将人痛击到无法入睡的折磨。经历过这些，她已经什么都不再怕了。

  沈启明因为她的回答怔了怔：&1dquo;你&he11ip;&he11ip;”

  金窈窕没有理会，捏了捏掌心：&1dquo;沈总，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下属还在外面等我，我就不多留了。”

  沈启明目光追着她，眉头皱得很紧，金窈窕转身后又笑道：&1dquo;正巧，您朋友也来了。”

  他扫了金窈窕前方一眼，果然见那个今晚被何总带来的女孩站在拐角处，也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正看着这边不敢靠近，有些惊慌。

  沈启明皱了皱眉，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1dquo;她不是我朋友。”

  跟我解释什么，金窈窕露出个&1dquo;随便吧”的表情，径直朝外走，那位站在拐角的旗袍女孩见她靠近，贴在墙边，用一种熟悉的复杂眼神盯着她。

  在哪儿见过呢？

  金窈窕恍然想起，哦，以前宁萌似乎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这眼神太复杂了，她也读不懂，于是只朝对方一笑，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

  婉婉捏着裙摆，回注视着那道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内心百味杂陈。

  刚才喝酒喝到一半，楼上贵宾部的经理下来跟何总邀功，告诉何总对方吩咐要好好照顾的贵客已经吃完饭，他让下头的人带他们饭后去玩儿俱乐部的项目了。

  何总夸了经理几句懂眼色，然后随口问贵客们去玩儿了什么项目，那经理答完之后，整场应酬下来都表现得沉稳冷淡的沈总忽然就反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