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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什么。”荣屿手插在兜里望着教室外边的蓝天白云。

  “老大想吃什么，我悄悄去小卖部买。”柯木森说。

  荣屿脱口而出：“想吃校门口的手抓饼。”

  柯木森立刻跨出一步，道：“我去买，等我！”

  “你这小身板打不过门卫，翻不了墙，老老实实站这里，实在闲得慌就数天上几片云。”荣屿拉住他。

  柯木森虽然叫他老大，荣屿却不想把他当做小弟，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柯木森没什么脾气，性格可以说有点胆小，常害怕他生气。

  荣屿道：“我没那么小心眼，别把我当个神龛供起来了。”

  “嘿嘿嘿。”柯木森重绽开笑容，“老大还带我玩就行。”

  孟老师摆明想给他们难堪，抽柯木森上台去解一道难度系数挺高的立体几何题，柯木森拿着粉在台上站了好久，在万众瞩目下写下一个字：解。

  底下同学想笑不敢笑，一个个脑袋垂的很低，因为这道几何题是还没学的内容，对他们来说都纲了，谁被抽上去做都是丢人现场。

  孟老师在飙的边缘，荣屿救场般举起手：“这道题柯木森跟我讲过，可以让我来吗。”

  “呵，五十步给一百步讲题？”数学老师打心眼里不相信。

  荣屿几大步走上讲台，拿起一只粉对脸憋的通红的柯木森说：“乖，别紧张，哥记得你给我讲过类似的题。”

  没用直尺，荣屿在这个立体几何里添上两条整齐的辅助线，落苍劲有力的在黑板空处一步步写下解答过程，孟老师的脸色开始转换，底下同学恍然大悟地交谈声，证明了答案的正确度。

  “你先下去。”孟老师对看傻眼的柯木森说。

  认真脸覆盖了满身痞气。侧脸如雕刻般挺立，微薄嘴唇轻抿，深邃地眼里像藏着黑曜石，带着耳畔地耳钉都微微闪烁。柯木森崇拜地看了几眼荣屿，回到座位。

  荣屿放下粉，认真脸转眼不见，嘴角又带上坏笑：“老师，这个解法可以吗，我怕同学看不懂，每个步骤都写下来了。”

  孟老师脸色还是很难看，但没有再难，让荣回座位，指着黑板上工整的字迹开始讲解这不属于高一的数学题，所有人听的很仔细。

  “老大我又拖你后腿了。”柯木森从桌肚里抽出一盒烟，“听说你还抽这个牌子的烟……”

  荣屿看清是盒价格不菲的硬盒香烟，好像是于绛爱抽的款式。把烟盒拍回去，蹙眉道：“你听谁说的？”

  “贴吧里看到的，”柯木森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悄悄地说，“老大放心抽，我帮你挡着，被人现了算我的。”

  荣屿：“你傻逼吗。”

  柯木森：“嗯嗯。”

  荣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