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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轩关掉了推送框，脑子里一片空茫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怪异的情绪是从何而来。

“顾、顾总？”秘书紧张地唤了一声，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行程呢？”

“都、都安排好了，在这里。”秘书忙递了上去。他们已经两天一夜没好好休息了。

顾景轩将脑子里那股怪异的情绪甩了出去，将行程表摆到了面前，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难以定格在面前的纸上，他的脑子还在想那条新闻推送，抓心挠肺一般……令他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

顾景轩突然伸手将那张纸扣在了桌面上。

秘书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

顾景轩注意到秘书的反应，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这是个刚毕业的新人，实在太不够稳重了。

顾景轩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浏览器，输入关键词。

“牧希，顾景轩。”

输完，顾景轩盯着看了会儿，觉得哪里不对。

哦，妈的，输成自己的名字了……

顾景轩连击几下“”，结果一不小心全删掉了。顾景轩犹豫了一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牧希恋爱”的字样，然后回车键，出来的连续十几页全是相关的新闻消息。

顾景轩手指动了动，随意点开了一篇。

里面的配图，有两张恰好就是靳锋陪着牧希从医院出来的画面，顾景轩一想到那天自己去的时候，却赶了个空，就泛起了不快。

“顾总？”

顾景轩没搭理那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