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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在这约我？”路正辛走包厢，扫过玻璃对面的黑厂，拉过椅坐下，看向对面的人，“是我指认犯罪现场？”

应星决倒满茶水，将杯推向他，抬眼：“独立军叛逃是为联邦，何来犯罪一说，还是路指挥做什么亏心事？”

路正辛眉梢一挑，抓起杯，先是低头闻闻，随后仰头一口喝净：“年纪大，亏心的事做的多，也忘得多，看应同学指什么。”

“路指挥一直以来在向谁表示野心？”应星决修长干净的指节握着杯内琥珀色的茶水，轻轻晃晃，“或者说……您一直在为谁做事？”

“知道。”路正辛靠在椅上，看向对面黑厂禁闭的大门，头疼道，“告诉也妨，当年独立军叛逃，来我也跟着一起去，过被应游津留下来。他我在联邦做暗桩，过是鱼天荷那种，他想让我和感染者合作。”

应星决手一顿：“知道路指挥份的人只有我三叔。”

“对。”路正辛嘴角下压，“我烦死应游津，好歹我也是指挥，结果他去做英雄，我天天在联邦干坏事。”

感染者多是甘心自己位和实力的人，容易愿意被黑色虫雾控制，路正辛原是吊出那些感染者，结果事愿违。

“自从七年前联邦熟知我想入第一军区的心思后，便有人暗中联系我，和我合作，对方势力极广。”路正辛说这话有些怅然，有候为达到目的，他们手中染的鲜血少。

“南帕西星一事是栽赃的。”应星决忽然道。

路正星：“……后面在玄风赛场没有我私下传消息给山宫兄妹，也会被卫三救，也算扯平。”

应星决望着他，语。

“是，是我。”路正辛投降似举起双手，“我收到那个人的消息，让其他军校都记恨上，所以我杀各个军校的感染军校生，一箭双雕，既能完成那个人的任务，取得信任，又能除去感染者。”

“原来去血样室的人是。”应星决反应过来。

路正辛一怔：“……那天晚上也在？”

“威拉德星发生的事，是南家人做的，没有提前收到消息。”应星决一处一处复盘，“塞缪尔军校和达摩克利斯军校在威拉德星结下死仇，当事人死伤大半，档案被封，没有什么证据，但上一次在赛场内针对达摩克利斯军校的界中界，以及高学林的疯狂，需队内人动手脚。”

“那个人就是南飞竹？往届也是南家人在中间动手脚吧。”路正辛自己拿过茶壶倒满水，“大概是之前给们通风报信引起注意，所以威拉德星一事，南家人防着我。”

“路指挥认为联系的那个人是南家人。”应星决问道，“们过面？”

路正辛呵笑一声：“真面，轮到们去除南家人？我们没过，联系我的人应该是南天仕，他躲在白矮星那么多年，暗里扩张羽翼，这招确实高明。”

“既然没有过面，为什么一定确定是南天仕？”

“自从南家被发现后，便没有人再联系我，况且目前在各军区发现的感染者，经过调查，基和南家有联系。”路正辛摇头，“知道南家从什么候开始变成全部是感染者，根据现在掌握的信息，根植间起码超过百年。”

应星决扫过窗户外的黑厂，淡淡道：“杀小酒井武藏栽赃我，后续还能得到消息，便足够说明联系的人是南家人。”

连吉尔·伍德都能发现小酒井武藏对劲，南飞竹可能发现，而路正辛却轻而易举瞒过联系他的人，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方没有办法接触到在大赛中被感染的小酒井武藏，所以清楚路正辛动的手脚。

“的意思……”路正辛忽然想明白应星决约他的用意，“还有高级感染者？”

“我知道是谁。”应星决轻轻笑起来，眼中却没有笑意：“过想请路指挥帮个忙。”

……

从茶馆出来，应星决坐上飞行器，还未飞到一半，便收到井梯医生的通讯。

“星决同学，请问什么候回来？”井梯额头布满汗，面表情问着应星决，“给十五分钟，再回来，我就死在这。”

应星决还未问他的意思，便到井梯医生微微转，露出坐在背后举着一把手术刀抵在他腰上的卫三。

“……”

应星决有一瞬间沉默，最后才道：“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十分钟能到。”

井梯医生抬手抹一把汗，正色道：“星决同学，我是医生，是保姆，以后会帮看着。”

“知道。”应星决透过光幕看着坐在那一动动的卫三，“我很快能回去。”

应星决赶到，井梯医生正蹲在垃圾桶旁边，帮着卫三削水果皮，而卫三则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把玩手术刀，听声音，扬起冰冷漆黑的眼睛看去，到他便吐出个字：“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