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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汪斯年将拍卖得到的东西拿给自己爷爷，“爷爷，你这些记得带在身上。最近那烛龙还有出现吗？”

汪老先生摇摇头，一脸慈爱地望着他，“没有，可能是顾忌着吴缘的实力吧。”

“程霜霜，是你的外甥女吧。”

汪斯年楞了一下，提起程霜霜，他便想到了网上的舆论，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件事，“是的。”

他也很头疼，自己当时怎么就收下那礼物了？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他隐隐觉得，这是程月琴欠他的，程霜霜作为女儿弥补他也是应该的。结果没想到刚好被人拍了下来，还引发了这么一场麻烦。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程霜霜一手导演出来的，以为是自己倒霉。

汪老先生说道：“实在不行，就把这层关系公开好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孝顺最好的孙子。”

汪斯年垂下头，“我知道。我再想想吧。”

他还是不太想和程霜霜扯上关系。

他转移话题，又叮嘱爷爷一定要把这些开光过的法器佩戴在身上，那本笔记本也给了他。

等他走后，汪老先生拿出那本笔记本，轻轻摩挲着，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还是太年轻啊……”

几不可闻的声音如空气中的尘埃，风一吹便散去了。

……

因为程霜霜的刻意引导，虽然她三番两次发表过生命，但关于她和汪斯年的绯闻还是愈演愈烈，甚至牵连到她名下娱乐公司禾梓的股票了。很多股东对她和穆越之的关系失去信心，担心这两人随时婚约闹崩，在股票连续跌了两天后，穆越之直接找上了她。

“你和汪斯年真正的关系我不管……”穆越之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吐出这句话，程霜霜手头还拥有他的把柄，穆家现在还欠她钱，他也不想两人撕得太难看，引得她鱼死网破。像程霜霜这样任性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根本无法预料。

“但公司的股票不能继续跌了。实在不行，我们就结婚稳定他们。”大不了婚后各玩各的。

程霜霜眨了眨眼，轻轻一笑，依旧是如同朝颜带着露水的百合花的清甜笑容，却已经无法让穆越之的心湖产生任何波动，“这个不用担心，股票跌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正好可以收拢回更多股票。等咱们那那几部电影上映，股票还能涨更多。”

尤其是那部和国外合拍的科幻片，她十分看好，也有心借里面那讨喜的形象给自己吸粉。

之前为了拉拢好些明星签约，程霜霜和穆越之不得不将一部分股份让出去，虽然他们两加起来依旧是大头，但心里还是格外不舒坦。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当然要趁机回收回来了。

像叶嘉瑜就把她手头的股份都转让给她了。

“汪斯年那事你是故意的？”穆越之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就为了这个原因，她就公开给她戴绿帽？

程霜霜语气笃定，“很快你就知道了。”

穆越之虽然不知道程霜霜在搞什么鬼，但从她口中撬出这些信息的他，也学着程霜霜将好些股份重新拿到手中，为此他又变卖了母亲名下的房子。他名下那几处房子早卖了还钱给程霜霜。

一周以后，穆越之终于知道程霜霜的底气来源了。

汪斯年最后还是被迫发了声明，表示自己和程霜霜之间关系清清白白，程霜霜很有可能是他的外甥女，具体情况得等鉴定结果出来。

穆越之直接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之间真正关系居然是这样。程霜霜应该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吧，她居然将这事隐瞒得那么好，即使面对他也不曾露出端倪。

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两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维持他们关系的只有利益。

如果能更早知道这件事，他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好处，而不是处于如此被动的境况。

汪斯年这条微博下，全都是震惊的网友们。

——我的妈，程家人牛逼啊，不提人品，目前程霜霜出现的三个舅舅，在出事之前，身份都很拿得出手啊。

——汪斯年会不会也有什么问题啊，我已经对程家血统有ptsd了，我的心墙头不会塌了吧？

——其他人人品不好不代表汪斯年人品不行，因为血缘关系就攻击他的人，麻烦看看他这两年捐了多少钱好吗？人家一心做慈善，还要被你们恶意抹黑？

——酸了，我真的酸了。程霜霜很牛逼啊，每次舅舅出事了，都会出现一个更厉害的舅舅，这运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很强大了。大家要不要打赌一下，程霜霜第四个舅舅身份？我觉得身份肯定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