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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女人,做什么害羞?再说了,你还一小屁孩,该长的都没长呢,还怕我们看到不成?”
“谢谢谢谢,我真的可以,并非害羞,也并非怕你们看,我只是不习惯,很不习惯别人帮我做这些,你们出去吧,放心,我绝对可以,实在不行,我会喊你们的,总可以吧?”
弦音坚持,且坚决。
见她执意如此,两人只得作罢,出门前,还不忘打趣她几句。
“这才多大啊,就这般扭捏,以后嫁人了可咋办啊?难道也不让夫君看?”
“就是就是,别人帮换个衣服都不习惯,以后夫君夜夜帮脱衣服,那岂不是要你命?”
弦音拿牙呲两人:“不害臊!”
两人笑。
待她们出去后,弦音又趴在那里兀自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忍着巨痛,艰难地撑起身子下榻。
不仅仅换衣服,最主要的,她得赶紧将下面处理好。
没有姨妈巾真是虐,更虐的是,她那日是直接从县衙来的三王府,什么都没拿,所以垫在下面的棉布也没有带来,找了一圈,除了几套婢女服,就卞惊寒的那件外袍了。
外袍显然不适合做姨妈布,她只能撕了一件婢女服,叠啊叠,叠得厚厚的垫在下面。
换上衣的时候,她站在铜镜前照了照自己的背,因为已经包扎了,所以看不到伤口。
眼前又浮现出湖底她失去意识前,卞惊寒拿着匕首刺入她背的情景,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是想杀她,以他的身手,她又怎么可能有命站在这里?还有大夫过来上药包扎?
可如果不是想对她不利,拿匕首刺她做什么?还下手那么狠,那样的痛楚,真的让她觉得,自己的背心都快被他刺穿了。
蓦地想起赏花会的事情,她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瞅了瞅墙角的时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