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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亏待自己的主，要是别人，他早就直接解决了，换成是司凝，他一再犹豫。

不是他负不起那份责任，是他这么做的话，司凝保不准会恨他。

快速别过眼不再看，宋烨挣脱她轻巧的桎梏，“多泡会儿就不难受了。”

得不到安抚的燥意火山喷发般爆炸，司凝倏地扑到宋烨身上，扭啊扭，“还是你最舒服。”

隔着薄薄的湿透的布料，宋烨绷着的弦即将断裂。

“你乖。”一个晚上说了好几个乖，每个的发音都不相同，更是从未有过的如此耐心的哄人。

再次横抱起点火的司凝，宋烨想让她接着泡。

最多，再几个小时，药效就能一点点退尽。

“你好烦啊！一直说乖乖乖，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让我乖，不想帮我，我就去找别的舒服的东西！”听了一晚上乖的司凝，发飙了。

药麻痹了神经，说出来的话，看似有脑子，很在理，实则是想解痒，出于本能，不经大脑。

负气的踢了脚不配合的冰块，司凝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你想去找谁？”宋烨一把擒住踉跄了几步的司凝，脸色铁青。

司凝挥舞小手，“关你什么事，放开，臭冰块，不听话的冰块，我要去找别的冰块抱。”她超难受的。

弦彻底崩断，宋烨第三次抱起司凝，扔进大床里，压了上去。

他挑起她的下巴，“别的冰块是谁？”

“唔，好舒服。”变成糊涂虫的司凝，有了大型冰块，哪还管得着谁问了什么说了什么。

让中了药的人神志仍清醒，不太可能。

宋烨看她变回小奶猫，不再逼问。

脱下她身上的湿衣服，气血顿时翻升。

忙用被子盖住粉粉嫩嫩的娇躯，他去衣柜里拿睡衣。

“冰块又不听话了。”司凝嘟起的小嘴能挂油壶了。

手背青筋暴起，宋烨哑着声线，“不想穿睡衣了？”

司凝抱着小臂不撒手，胡乱的嗯嗯嗯。

睡衣是什么东西，她只要冰块。

眸中盛放精光，宋烨沉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银色的月光柔柔的倾泻到屋檐，窗帘随风摇曳。

幽暗的卧室里，似有衣物窸窸窣窣脱落的动静，然后是被子揭开，幢幢的两个身影交叠到一处。

一高一低两道满足的喟叹，飘出天际。

*

刺眼的光线俯冲进房间，在地板上描摹出光与影的画卷，随即游移着到大床上。

细眉微蹙，司凝缓缓的睁开眼。

动了动脖子，她咬紧牙关，溢出声，“嘶，头好疼。”

喝了下药的红酒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来，头昏脑涨。

伸手去揉胀痛的太阳穴，按了几下，司凝愣然了，原本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