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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二爷立刻抓住亮点,“那他伤着哪了?”
“半个多月前落马扭伤了脚踝,自此便一直在马车上。”呼延图道。
只扭伤了脚啊……姜二爷遗憾一阵又开心了,“这样也好,爷要在演武场上叫他心服口服。”
裘叔却道,“孟三应不会应举了。”
姜二爷睁大桃花瞳,“不考?那他死乞白赖地跑三千里路来作甚?”
“来让父亲考不成武举。”姜凌道。
姜二爷愣了愣,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从小到大,爷无论要做什么,他都要跳出来捣乱!呼延大哥,你给爷盯死了他,别让他坏了爷的大事!”
“二爷放心!”被委以重任的呼延图响亮应了。
本来想毛遂自荐的姜凌闭上嘴,决定带着妹妹四处玩耍。
孟家人去而复返,引起了泉州人的好奇。一打听才知前几天的人是来打前站的,这回来的才是正主,刑部侍郎孟大人家的三公子孟寻真。
第二日,虚弱的孟三被人抬到孟家祖祠祭祀后,泉州街头便开始传起姜二爷的坏话。有的说姜二爷怕孟三公子夺武状元,所以花银子找人在路上打折了他的腿;有的说姜家在京城混得极差,府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姜二爷回来后还锦衣玉食是打肿脸充胖子等等。
闲话越传越走样,三日后便有人堵着提枪出门的姜二爷问这些是真是假。
姜二爷挥挥手,“让开,别拦着爷夺武状元。”
“那您这是认了?”来人不肯让,抬头瞪着姜二爷。
姜二爷笑了,双腿一夹马肚子冲了过去。拦路人滚到一旁才逃过一劫,跳起来骂道,“大伙看到没有,姜枫做贼心虚,跑了!”
“呸!你才是贼!”街角卖肉的张大娘指着这人鼻子骂,“人家是没工夫搭理你,做贼心虚?老娘看你是做贼心虚吧!”
“就是,都说相由心生,姜公子相貌堂堂,绝不会干出那样的事!”又有小姑娘叫道。
“就是!姜公子枪法群出口成章,怎么可能惧怕处处不如他的孟公子!”
“我爷爷说了,姜公子有状元相,孟公子没有!”
“……”
奉命要去散一些不利于孟三消息的姜财听了一阵,转身回去帮少爷刷马。准备出门与人理论的赵奶娘也回到里院,感叹道,“泉州人真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