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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暗中盯着你吗？”

  “是的。”

  “为什么开酒吧？这样一来，目标更明显……”

  江衍平的问题，被苏玫及时打断：“这里说话不方便，以后再告诉你。”

  她启动打印机，把编辑好的文档打出一式两份，同时递给江衍平签字。

  “右下角签上你的名字和今天日期。”

  “好。”江衍平无暇顾及文件内容，依照指示签了名字。

  “你不看清协议内容就签？”苏玫抬眸望去，唇边的笑意味深长，“是想表演信任我的戏份吗？”

  “我没有演。”江衍平辩白道，“我真的很信任你。”

  苏玫双手指尖相对，搭成金字塔状抵住下巴。

  “这份协议不涉及金钱。我也不会一年365天守着你。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各忙各的，每晚八点通一次电话即可。”

  “不谈钱，那我们谈感情好吗？”江衍平心中的绯色念想死灰复燃。

  “别胡思乱想，没有爱情。”

  “如果我愿意改过自，你会接受我吗？”

  苏玫无视江衍平的提问。她签好自己的名字，拿出两个文件夹，将协议书装进去，推给江衍平一份。

  “从今天起，你要承受你对我说过的话、对我做过的事。”

  “对不起。”江衍平试图做出补救，“以前的过错，我可以千倍万倍地补偿你！”

  “你补偿不了。”苏玫说，“我比你还记仇。”

  “对不起——”江衍平凑近办公桌，极力剖白内心想法，“苏玫，两年前，爷爷指定你当我的秘书，我很反感，后来又唱了假订婚那一出。我以为，你为了钱不择手段上位，我……”

  苏玫比个暂停的手势：“旧事重提多没劲，不如展望一下未来。”

  “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已经给你了，好好珍惜。未来的三个月，你只有义务没有权利，做好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准备，也许你坚持不到最后。”

  江衍平伸长胳膊，努力去够苏玫的手。

  “这两年，我每天都在忏悔。我不该在电视栏目里奚落你，我知错了，今后一定改正！”

  苏玫离开椅子，面无表情地拨通江家司机邵师傅的电话。

  “邵师傅，您来接江衍平吧。十分钟后我们走到酒吧外面等。”

  江衍平怔忪不已：“你怎么有邵叔的手机号码？”

  “你的问题太多了！”苏玫不耐烦道，“对了，我提醒你，在棠川市人民医院生的一切，你不要误会。我是怜悯你大小便失禁，出于好心才帮你测的体温。”

  “失禁？”顷刻间，江衍平满面通红，“你的想象力真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