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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什麼也沒做,其實又能做什麼呢,不過是有時候酒醉,拉著他一同賞月聽曲,對著他的側影絮絮地說喜歡。
腰間力道愈大。
雖是漸漸揉按起來,卻到底沒有朝旁處亂動,尚算安分。
可趙姝不懂這個,不過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她便渾身悚然起來,她在宗譜上只是年十五的太子殊,可她即便常年養尊處優,十七歲的大姑娘,又怎會連這等事都不明白!
一路顛沛受難,可這等事,到底又還是不同的。被侵略的可能叫她覺著恐懼,頃刻間便有淚墮出。
饒是這等時候,她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卻是,倘若她真是個男身就好了,便是再難堪屈辱,倒也還有個屈就保全的機會。
她眉睫深蹙,咬牙克制住身子的顫擺。心道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從前怎麼沒看出來,這人竟還是個男女通吃的登徒子。
怕要惹惱他,趙姝硬生生將淚忍了回去,只小聲囁喏:「若不沾染旁人,分桃而食也無不可。」
嬴無疾呼吸一滯,繼而連自己也未察覺得多了分粗重。他能覺出這人分明是抗拒害怕的,也懶得去想她說的什麼『沾染旁人』。
他只是放任自己湊到那小巧瑩潤的耳朵邊,強自忽略掉心底里即將破土而出的念頭。
「可惜的很,龍陽之事,本君素來最是嫌惡。」
說完,他驟然鬆開手,將人推下身去,卻是力道極輕,半是托抱著將人推回塌上。
「想要活命,便替我寫一封信與周王。」直裾一甩,他長身立於塌邊,面上平和無欲,就好像方才的一切皆只是趙姝的幻想。
她鬆了口氣,朝後靠上迎枕,略帶了三分討好地問:「這有何難,原本我就要與外祖去信,王孫……可是要帶什麼話麼?」
「無他,你只將入秦後遭際,原原本本地寫入信中即可。」他負手踱了兩步,碧眸深沉掃她,「半個時辰後,我著人來取。」
見他要走,趙姝猶豫了瞬,還是鼓足勇氣要將戚英一併要回來。
未料嬴無疾凝神聽了這,竟似有些不耐,想也不想地便應下了,還問她是何人那般安排的。
聽懂了她的解釋後,男人挑眉,搖頭嗤笑道:「寒不擇衣,貧不擇妻。有朝一日,天下美人盡入吾瓠,不過一介微賤質女,本君還懶得沾惹。」
背著身子,他最後又朝她留了句惡語:「不過那丫頭麼……從前也算照拂過阿娘,恩仇分明,你同她,自是不該在一處的。待你好了,便去府上作養馬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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