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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給你發消息了。」

導師聲音沉靜。

「沒有收到嗎？」

楚辭拿出手機，仔仔細細的翻過他們的聊天記錄，「沒有啊…」

「信號不好。消息沒發出去。抱歉。很晚了。休息吧。明天是滿課。還有好幾節對抗課。過段時間我要對你進行信息素對抗訓練。最近你更應該好好休息。」

「老師。我想見你。你在哪裡？」

楚辭縮在導師的被子裡，被子的主人不在，雪松味的信息素已經變得極淡。

導師那邊，沉默的呼吸扑打在話筒上，還伴隨著打字的聲音，楚辭聽著他的呼吸聲都覺得無比想念，很想讓那呼吸撲在自己身上。

「我在聞上看到您了。您受邀去k大做學術指導了，我在微-博學術圈的熱搜和明日頭條和k大官網都看到了。他們幾家拍的照片都不一樣，我就全保存了。雖然照片拍的很帥，但我還是想看看本人。」

「我是校長。楚辭。」

導師的話語很是簡短有力。

但透著股力量感，楚辭知道自己不能再作了，只能胸口泛著難受的酸意道，「是，老師。晚安。」

掛了電話，楚辭望著黑暗裡的天花板，心想就算能當導師的小玩物也不錯。至少導師還喜歡他的身體。

導師有那麼多的o追求，能看上他，說明他也挺不賴。

但小玩物和愛人的份量終究不同。

楚辭翻來覆去，他習慣側睡，但今晚身後那個抱著他的位置根本就是空的。

他拿出手機來看他們的聊天記錄，把導師發給他的語音一遍又一遍的播放，他聽著男人冷漠或熾熱或慍怒的喚他名字，教他不准做這個不准做那個。

他不明白為什麼只是短短半個月時間，那個對他有求必應的導師就不見了。

就在楚辭循環播放著導師表白的語音時，身上被子突然從身上被人一把揭開了。

「老師…」

楚辭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

導師坐在床邊，撥動他的眼皮，將他睜大的眼睛給合上。

「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我不回來你還睡覺嗎？」

導師反問了一句。

楚辭想開燈，被導師制止了，「不要開燈。也不看看什麼時間了。快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