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页）

斯图卡：“如果我真的运气好，这趟旅游就不会这么不顺利了。啧，还没去看过伦敦大桥，也没有参观过什么名胜古迹，待的马场爆炸了，不得不跑来这个地方，还遭遇小丑的刺杀。你不觉得意外太多了吗？”

阿拉菲特想了想：“确实是耶，那这么听起来你不是运气好，是倒霉。”他不动声色的后移了下身子，“别传染给我，我日子已经过得够精彩的了，不需要更多的精彩。”

斯图卡白了他一眼。

阿拉菲特等了一会，没等到斯图卡说话，他扯了扯嘴角，放下手里的酒杯，双手搭在桌子上，轻笑着说：“斯图卡，你没有想问的么？”

斯图卡：“问什么？”

阿拉菲特：“沙姆他们是怎么死的……你就不想知道吗？”

斯图卡那飘移的视线，定格在阿拉菲特脸上，转而又飘向了其他地方。他看着墙壁上的挂画、壁纸，天花板上的雕纹，窗户外的月亮和星星，反正就是随便打量。

他语气平淡的说：“他们是被人害死的吗？”

阿拉菲特：“不是。当时上头派他们去出任务，中了敌人的圈套……”

斯图卡打断了他的话：“这样就够了。”

阿拉菲特：“咦？”

斯图卡：“是因为任务而死的，而不是遭遇本国的背刺，又或者是有心人的算计。这样就够了……”斯图卡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饮尽，“因为这种理由而去复仇的话，被人知道也只会说一声，他们是死于技不如人，所谓的复仇就跟没脑子的疯狗一样可笑。”

他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阿拉菲特脸上，嘴唇蠕动着说：“不是么？”

阿拉菲特嘴巴张了张，末了叹气：“你说的对。已经是过去了。”

斯图卡嗤笑一声：“都过去了。不管是沙姆他们，战力局，还是奥匈帝国，又或者是那群看不清现实的复国者。”

阿拉菲特轻轻的嗯了一声。“复国者啊……果然他们脑子有病吧。”

斯图卡同意的点头。两人对视，小声的笑了起来。

复国者啊……灭国。

奥匈帝国已经灭亡了。

那个糟糕无比的，对底层人民而言只有剥削和痛苦的，一眼看不到未来和光明的国家，确确实实的灭亡了。

那片……生养了他们的土地，烟消云散了。

阿拉菲特抓起剩下的威士忌，对着瓶口咕噜噜的灌下，他看起来好像已经有几分醉意，又或者是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所有的疲惫被酒意勾出来，摇头晃脑的，不一会就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斯图卡还没有睡，他看着阿拉菲特的后脑勺，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对方的眼睛。

阿拉菲特的眼睛，是绿色的。

会让他想起夏夜里，曾经见过的一条布满浮水草的河流，被肆意倒进河里的生活污水成为滋养这些植物的根本，泛滥生长的它们一眼望过去，是满盘的绿色。

斯图卡咬了下舌尖。

他想起了那些草的口感难吃得要死。

第87章

机场接机处，阿拉菲特看着前方引的小型骚乱，不由得说：“你小子养孩子是看脸的吧？”

不是没见过世面，而是没一次性见到这么多个不同风格气质的亚洲美……小鬼。比起欧洲人，亚洲人种本就显嫩，在阿拉菲特看来就像是老师带一个班的小鬼头出国游一般，迎面扑来的青春少年少女的鲜活气息。

绫（18）、乱步（17）、与谢野（16）、太宰（13）、芥川（11）……在阿拉菲特眼里都是小鬼头，织田（18）和福泽（36）是老师。

中也见阿拉菲特眼睛都直了，不满的说：“我和斯图卡就不好看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