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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以前是。”我说。

  &1dquo;哦，他辞了？”

  &1dquo;被解雇的。”

  我们继续互相瞪着，但都没什么结果。我们这辈子都在干这个，不会再期待有奇迹生。

  那人把雪茄放回嘴里，坐在床上打开着的行李箱旁边。我瞄瞄那箱子里，看到一条皱巴巴的内裤下露出一把自动手枪的枪柄。

  &1dquo;奎斯特已经搬走十天了，”那人沉吟道，&1dquo;可他还以为这房间是空的，嗯？”

  &1dquo;登记簿上说是空的。”我说。

  他哼了一声。&1dquo;楼下那个醉鬼八成一个月都没看过登记簿了。呃——等等。”他的眼神又锐利起来，一只手不经意地移到打开着的行李箱上，然后在手枪旁边摸索了一下。等手移开时，已经看不到枪了。

  &1dquo;我整个早上都有点恍恍惚惚的，要不我早该猜到，”他说，&1dquo;你是侦探。”

  &1dquo;好吧，就算我是。”

  &1dquo;有何贵干？”

  &1dquo;没什么贵干，只是纳闷你为什么住这房间。”

  &1dquo;我是从对面的二一五号房搬过来的，这间房间比较好。就这么简单，满意了吧？”

  &1dquo;不错。”我说，同时看着他那只手。只要他愿意，那只随时都可以拿起那把枪。

  &1dquo;什么样的侦探？警察局的？给我看看证件。”

  我什么也没说。

  &1dquo;我不信你没带证件。”

  &1dquo;如果拿给你看，你这种人一定会说那是假的。看来你就是希克斯。”

  他看起来很惊讶。

  &1dquo;g。。希克斯，”我说，&1dquo;登记簿里有，二一五号房。你刚才跟我说你从二一五号房搬过来的。”我四下张望。&1dquo;如果这儿有个黑板的话，我可以写给你看。”

  &1dquo;严格说来，我们没必要相互嚷嚷，”他说，&1dquo;当然我就是希克斯，很高兴认识你。你的名字是——？”

  他伸出手来。我跟他握手，不过我让他觉得我在期待着这一刻来临。

  &1dquo;我叫马洛，”我说，&1dquo;菲利普·马洛。”

  &1dquo;你知道吗，”希克斯礼貌地说，&1dquo;你是个他妈的大骗子。”

  我冲着他笑。

  &1dquo;你嬉皮笑脸地对我可行不通，老弟。你有何贵干？”

  我抽出钱包，递一张名片给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看，用名片的轻轻敲着他的那颗烤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