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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只能有兩種情況:要麼孩子丟失時,他們根本不想上報;要麼他們不顧孩子的健康在她一歲前就進行了檢測。
可是,目前沒有機構開設一歲以下幼兒的殊力檢測……
怪。
聊到這時,三樓有了動靜。
一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抱著個用黑毯子包裹的孩子站在樓梯口。
「太太。」
僕人禮貌地向女人鞠躬問候。
全太太掃了眼杜亦和余賢,抱著孩子直接進了那間黑色門的小房間。與此同時,杜亦所佩戴的儀器將信息傳達過來:那個孩子不是異者。
杜亦在離開全宅前似是隨口問了句:「請問您太太抱的孩子是?」
「替別人養的。」
兩人從全宅出來坐到智浮車上已經到了中午。全家並未留他們吃飯,當然他二人也樂得如此。
余賢抻了個大懶腰,這一趟旅程要比清理異動事件累多了。他歪過頭瞧見杜亦正閉目躺靠在椅背上,眉頭輕擰,手掌橫在腰帶上方四指寬的位置按揉著。
「隊長,胃疼了嗎?」
火柴在杜亦的胃壁上摩擦多時,終於點燃。
他的胃中燎了把火,燒得正旺。自看完那間黑黢黢的小房間後,他的胃裡就開始隱隱有些躁動,這會兒已經摻雜了絲絲縷縷的疼,雖不至於無法忍受,但也確實難熬。
胃正中像被啄木鳥的尖嘴啄出個窟窿,呲呲冒著火,總想拿點什麼東西堵在燒得最嚴重的那個點。他現在這個姿勢著實難受,可能彎著腰會舒服點,但礙著余賢坐在身旁,便不想表現得太過難挨。手下怎麼揉按好像也沒多大效果,不過心裡安慰,聊勝於無。
「不是疼。」杜亦想了想,「有點燒。」他實話實說,但是把難受程度給打了個四折。
「是不是因為吃了全家的東西?」余賢急道,在車上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口熱水給他的隊長喝。
他這一忙活,杜亦看得有些眼暈,安撫道:「是蛋糕上面那層芥末油,沒事,忍忍就過去了。」
是了,那茶也是刺激胃的。
余賢的臉又抽抽起來。
他家隊長辣的不能吃,甜的要少吃,冰的不能喝,涼的要少喝,據說胃酸過多連大米飯都得看情況吃,好可憐……
「隊長你好像又瘦了。」
杜亦摸了摸雙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你才認識我幾天,我就算瘦了也不能瘦得這麼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