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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姝挽有些詫異:「自薦?公主就真的選他了?」
金悅撿起腳邊的半干樹枝,挑著前面的火堆,「有人就喜歡主動的,況且那個庶子長得的確不錯。」
她一口一個庶子,真見了面,還要跟著齊王世子喊聲堂弟。
虞姝挽不解:「他去自薦,只因在晉王府被針對嗎?」
金悅:「是啊,他不走,這一生都要蹉跎在晉王府,晉王不喜歡這個兒子,如今能做出點貢獻,比誰都高興呢。」
說到後頭,她眼底多了幾分嘲諷。
虞姝挽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為了活命,可以做到這一步,不用想就知道他在王府過得有多艱難。
金悅肚子餓了,叫人拿了些糕點過來。
食盒打開,糕點清甜的味道飄散出來,縈繞在鼻尖愈發勾人。
虞姝挽垂目,「這是糕尚齋的糕點?」
金悅拿起一塊咬了口,「是啊,味道不是很甜,我蠻喜歡的,你要吃嗎?」
虞姝挽沒拒絕她的好意,挑了個豆沙糕。
金悅點頭:「我最喜歡豆沙餡了。」
食盒裡只有兩塊豆沙餡的,一塊在金悅手裡,一塊在虞姝挽手裡。
虞姝挽見她吃得這般開心,彎唇笑了下。
金悅的態度顯然不知道糕尚齋是誰開的,虞姝沒打算說,不然像是邀功似的。
小歇片刻,在遠處談話的林卿柏、魏臨忱二人回來了,眾人收拾收拾接著趕路。
可能是烤火烤得有些犯困,虞姝挽坐在馬車裡,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要不是馬車太顛,她都能直接睡過去。
林卿柏見她這樣太難受,乾脆叫她躺在自己懷裡。
上京到疆北並不太遠,只需趕小半月的路程,其中算上了過水路的日程。
中途過水路的時候上了船,虞姝挽暈船,三日的路程,她每日都精神不振,吃東西沒胃口,瞧著都瘦了些。
林卿柏放心不下她,只要沒事,就時刻跟在她身邊。
元知身為虞姝挽的近身婢女,竟沒找到機會過去伺候,她不暈船,在船上三日就玩了三日,輕鬆的有點心虛。
三日後,下船後換馬車趕路。
正到了一個小鎮子,便過去吃了些東西。
虞姝挽在船上難受,下了船立馬就好,前幾日沒胃口,一直餓著肚子,這會兒沒忍住,不小心吃撐了。
天要黑了,他們就在鎮子上的客棧歇息一晚。
元知端著筆墨白紙進來,「奴婢打聽過了,他們這兒給送信。」
虞姝挽坐在桌前,將紙在桌上攤開壓住。
元知站在旁邊磨墨。
出了墨,虞姝挽拿起筆寫信。
報了一路的平安,又將思念寫進去,路上遇到的事也寫了進去。
不多時,寫滿了一張紙。
她便給林家又寫了封,基本就是報平安,在信中提到跟林卿柏很和睦,沒鬧矛盾。
這張紙寫了不到一半便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