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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加你微信了，你通过一下。”男人盯着她的手机。

  周漠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1dquo;手机快没电了。”

  &1dquo;通过一下好友申请而已，耗不了多少电。”

  周漠看着他满脸的痘坑，还有一甩一甩的肥肉：&1dquo;你加的是我的工作号，一会我回去再通过。”

  &1dquo;那你私人号码可以给我一个吗?”他问。

  &1dquo;抱歉，不能。”

  现场掌声响起，周漠机械地跟着鼓掌，见前面不断有人站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现，原来台上讲话已经结束了，开始进入下一个环节，也就是最让她头疼的&1dquo;互舔互舞”环节。

  今天来的嘉宾其实有几个大咖，李柏添算一个，还有两个都是本市巨头企业里的领军人物，周漠远远望着他们，想靠近又有些犹豫。

  她看着李柏添正跟那俩男人攀谈，心想，如果她没有跟他撕破脸就好了，这个时候还能过去蹭一波，可惜了&he11ip;&he11ip;

  周漠神情黯然，走向茶歇台，拿了杯咖啡，一口气喝了半杯，她盯着纸杯上的口红印微微出神，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不会留印的口红?

  正胡思乱想，身旁多了个男人，他看着她，笑问：&1dquo;你好，我刚刚听说你是安兴科技的。”

  周漠点头：&1dquo;对，你是?”

  &1dquo;我之前在虎嗅上面看过你们关于机器人的文章。”他递出名片：&1dquo;我们也是做机器人的。”

  周漠瞥了一眼，一家她从未听过的公司。

  &1dquo;我们现在也开始做导向机器人，如果你有兴的话，我们可以深入聊聊。”

  &1dquo;好啊。”

  这一个下午，周漠喝了4杯咖啡，才勉强压下睡意，强打起精神应付眼前一个又一个的潜在合作伙伴。

  时间逼近6点，讨论会正式结束，将最后一个带着口红印的纸杯扔进垃圾桶，她终于跑到厕所释放自己，再憋下去估计要肾结石。

  走出女厕，她看到站在不远处，正盯着她看的李柏添，周漠脚步一顿。

  这回再装作看不到也太说不过去了，她走上前去，笑容恰到好处地打了声招呼：&1dquo;李总，好巧。”

  一个月没见，李柏添现眼前的女人更加美艳，看来离开他，不仅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反而过得更好。

  李柏添盯着她的红唇，目光沉沉：&1dquo;你今天收获不菲。”

  周漠闻言笑了笑：&1dquo;还行，像您这样大的客户没有，小虾小鱼倒是不少，这一趟没白来。”

  她的话说得底气越足，李柏添脸色就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