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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勾著謝琚不放的。
「阿嚏!」謝琚打了個噴嚏。
他著涼了?那卿卿有沒有著涼?不行,待會兒得回去好好瞧瞧。
「秦君陛下,本宮還是希望,您可以答應。」關昊忍不住催促了一下一不小心走神的某人。
謝琚絲毫不心虛,很有風範地道:「晉太子一片慈孝之心,朕可以理解,只是關寧一是朕的夫人,不是朕的臣下,他去不去晉國,你得徵求他的意見。」
要不是關寧一借了關弋的身體活下來,早在關昊提出請求時就把人給趕出去了。
晉國皇帝老了,特別是在幼子關弋出事之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日日都沉浸在悔恨之中。
關昊想著,關寧一與關弋十分相似,於是想請關寧一假扮成關弋,隨他去一趟晉國,騙騙他父皇,好讓老人家沒有遺憾地離開人世。
不提謀略,單憑這一點,關昊在皇族中都是難得一見的獨一份。
不過到底要不要去晉國,謝琚不會替關寧一做主。
關昊沉思片刻,道:「那就勞煩陛下,向公子問一句,可否願意幫本宮這個忙?只要公子願意,條件儘管提,本宮拿得出來的絕對不會吝嗇。」
謝琚挑眉:「不怕我們像坑韓國那樣坑你?」
關昊苦笑著搖頭:「是臣愚昧。」
謝琚在戰場上是真魔頭,可也是真君子,他原就不該胡亂揣測的。
「晉太子信得過朕,朕自然會把這個話傳到,不過還是那句話,去不去晉國,朕不會給他做這個主。」
——
「去,這是和晉國交好的機會。」關寧一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聽得謝琚說關昊想請他去晉國演一場戲才坐了起來,「況且我撿了關弋的身體,幫關弋送他父皇一程,就當是感謝關弋了。」
謝琚:「你倒是答應得爽快,婚燕爾的去別國出使。」
關寧一反駁:「我也沒有說立即出發,你這是提前演練怨夫啊?」
謝琚:「……怨夫?」
他哪裡看起來像怨夫了?他分明器宇軒昂、精神飽滿!
關寧一樂得往床上一倒,抱著枕頭直笑:「不不不,你不是。」
「不,我就是,我可哀怨了,明個我就去教坊司,讓人教我湘妃怨怎麼彈,然後在你耳邊彈,來表達我的哀怨。」謝琚故意露出一副自己很是受傷的表情來。
關寧一被謝琚逗樂了:「你學什麼湘妃怨啊,我給你吹一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