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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那些幹部都是我殺的,因為他們手中有涉及大6備戰的軍事機密,但這些機密——可以換來更多人的存活。」
頓了頓,伊特看著6明眼?睛認真道:
「6明,你真的認為大6那一戰,聖約爾會勝嗎?」
「不會。」他自問?自答道,「如?果?聖約爾註定要滅亡,我寧願帶領海洋和大6劃清界限——大6上究竟住著誰我不在乎,無論是誰,只要和聖約爾海化為兩地互不干戈就行,這就是我的目的。」
6明注視著他。
他便繼續:「你一定想問?,蟲魚兩族一起,克姆德蟲其實就沒有勝算了,對嗎?可是6明,你可以說我自私,可以說我冷血,或者更甚,說我種族主?義——"
「但是我不願意讓海洋族群為此做出半點?犧牲,就這麼簡單。」
「明明克姆德蟲占領大6、海洋族群不動一兵一卒就可以相安無事的事,為什麼還要讓海洋群眾也加入進去,做出無謂的犧牲?」
伊特譏誚笑起來:「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所以你一直都明面贊同我的做法,背地摧毀它?」6明哽住很久才發出聲?音問?道。
伊特卻搖了搖頭:
「殺人交換機密,透露大6軍事信息,這些都是我做的沒錯,因為只要和克姆德蟲戰線一致,他們就不會對聖約爾海下手——但我從未出賣過聖約爾海。」
「6明,你在海下做的那些軍事準備,我都非常贊同,因為這大大加強了聖約爾海的防禦能力,百益而無一害,我為什麼還要向克姆德蟲透露出這些信息呢?這不等?於出賣海洋嗎?與我的根本?立場完全相悖。」
「所以6明,你不用擔心。除了出賣大6以外,我也就幫他們做了幾件不痛不癢的事情而已,海洋被我維護得很好。」
6明忽然感到心臟一陣抽痛,以為是氣急攻心,沒放在心上,只眯了眯眼?睛追問?:
「你還做了什麼不痛不癢的事?」
「海水檢驗。」伊特道,「如?我所料,當我提供給他們聖約爾海的海水,他們證明聖約爾海的海水是他們所無法靠近的。這也為後續海6互不干戈和平相處又添了一層保障,這場戰爭註定不會波及聖約爾海的,我很開心。」
頓了頓,他道:「當然,他們懷疑我可能故意在那份海水樣本?中添加了對他們有害的物?質,所以又讓我帶了他們的檢測器,讓我放置在聖約爾海里。」
靜默持續了很久很久。
6明聲?音都是飄的,道:「先,先不談克姆德蟲是否會遵守諾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伊特——」
「你怎麼肯定他們檢測的結果?不是偽造呢?」
話音落下,伊特剛才還自洽的面容忽然凝重了。
「如?果?聖約爾海水對他們並沒有抵抗作用,是他們故意告訴你海水對他們有害他們不會侵略,為了讓你放鬆警惕,心甘情願地被他們利用呢?」
6明問?,「等?到他們不可阻擋地進入聖約爾海時,你會怎麼辦?」
這問?題實在把伊特嚇住了。
絕對的立場與決心一葉障目,讓他從來沒想到過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