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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集成：“你告诉我，谁洗澡不光着身子？”

  6厌听不下去，匆匆将手机从林肆耳边拿走，同李集成说了句“谢谢”，接着就挂掉电话。

  林肆笑着蹭到6厌肩头：“你躺过来一点嘛。”

  “有空还是去医院一趟，”6厌伸了手臂给林肆枕着，“你小时候手术以后也没有让医生好好看，现在虽然没事了，但还是要好好注意一些。”

  林肆“嗯”了一声，又说：“我刚刚其实能听见你的声音，可惜就是听不太清楚，”他又仰着脖子，在6厌下巴上亲了亲，“我又因为这种事情没有意识了……”

  “没关系，”6厌揉揉他的耳朵，“我很乐意效劳。”

  林肆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什么感觉啊？”

  “嗯？”

  “里面，”林肆戳戳6厌的手指，“什么感觉啊？”

  6厌听明白他在问什么，记忆和触感都快闪回到半小时之前，他垂眸舒了口气，避免自己因为林肆这些小动作和直白臊人的话再洗一次凉水澡。

  “舒服吗？”然而始作俑者还在反复追问。

  6厌被他问的脖子蹿红，握林肆肩膀的手臂都收紧许多。

  他低低“嗯”了一声。

  林肆礼尚往来，也回馈他一句：“你也级大。”

  “……”6厌把他的嘴捂上，“以后不要在外面和别人说这些。”

  林肆在他宽大的手掌下保证式点头，等6厌的手挪开，他又重复保证：“我才不告诉人家你很大。”

  “还是捂上吧。”6厌说。

  林肆笑得开心，手脚并用地像只树懒一样抱住6厌：“那我和你说别的。”

  “不睡觉了吗？”

  “可是一睡觉，明天你就又走了。”林肆说，“我就又要见不到你了，我们半个月才见一次面，已经很惨了。”

  6厌转过身，和他咫尺相对，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都扑到彼此脸颊和嘴唇上。

  “你小时候，”6厌问，“你是十二岁进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