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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6霖澤告訴他，自己做試卷的時候要計時，這樣可以鍛鍊應試能力。

他給手機調了鬧鐘，開始沉浸在題海中。

這些試卷比高考難度大些，有些題目做起來還是比較吃力，但姜唱不敢懈怠，因為6霖澤說過不該錯的題做錯會被打屁股。

做完三張試卷以後，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陰暗下來，姜唱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餓的肚子咕咕響。

他看了眼手機，6霖澤一條消息都沒再發過。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陳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可能是看姜唱在寫試卷，沒去打擾，把飯菜放在餐桌上就離開了。

熱騰騰的飯菜放在保溫盒裡，還冒著熱氣。

姜唱對付了兩口，或許是餓過頭了，吃了一點就飽了。

他想等6霖澤回家，所以洗完澡以後又趴在茶几上做了些題目。

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

他困得眼睛酸澀。

門外終於有了動靜。

指紋鎖被打開，6霖澤從門外走進來。

姜唱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噠噠噠地跑到玄關處。

6霖澤身上倒是沒有酒氣。

但姜唱走近後，聞到了濃烈的女士香水的甜香。

「你怎麼還沒睡覺？不是讓你不要等我了嗎。」6霖澤揉了揉姜唱的腦袋，彎腰把姜唱的拖鞋放到他面前。

姜唱乖乖穿上拖鞋，說：「我想等你。」

6霖澤笑了笑，神情有些疲倦。

姜唱嗅了嗅6霖澤衣服上的味道，心底湧上酸意。

「你……」姜唱欲言又止。

「怎麼了？」

姜唱抿了抿唇：「沒事。」

他給6霖澤留了一份飯菜，從冰箱裡拿了出來放在微波爐里熱。

6霖澤看到後，皺了皺眉：「我不吃了，已經飽了。」

姜唱動作一頓，然後把飯菜放回去：「……噢。」

姜唱的神情很低落。

6霖澤卻沒有在意，徑直往浴室走去。

「我洗澡了。」

只留下這四個字給姜唱，剩下的便是關門聲。

姜唱的困意已經徹底消失殆盡。

6霖澤剛剛回家，連抱都沒有抱他一下。

他睫毛垂下，在眼瞼留下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