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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念淑见姜晓欣没有出声，她转过头看到姜晓欣的表情，她笑了笑说：“姜总，这些事情是因为你，我才会说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姜晓欣自从开始经商后，就一直秉持着厚脸皮的做事态度，她此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又觉得有些高兴，她的员工这么信任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认可吧。

  姜晓欣笑了笑，“谢谢你的信任，念淑。”

  冯念淑凝视着姜晓欣的眼睛，她想要透过姜晓欣的眼睛看到些什么，她犹豫了片刻，“姜总，你有没有想过让柏美出口到海外呢？”

  姜晓欣拉着冯念淑给饭店出来的人让路，她松开冯念淑的手，“现在没想过，怎么突然提起柏美的事情了？”

  冯念淑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姜总，当时我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去出版社工作。”

  冯念淑酝酿了片刻，呼出一口气，她感觉远处的路有些看不清楚，“然后，在姜总和杂志社合作办《时尚与趋势》杂志的时候，杂志社里的所有人，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选择放弃编制。”

  姜晓欣对上了冯念淑的眼睛，此刻，她好像在冯念淑的眼睛里看到了燃烧的焰火，冯念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变得无比的清晰，她听见冯念淑继续说：

  “姜总，我在你来之前我就了解过海外的服装行业，我在想为什么海外的服装设计师可以那么受人追捧？而我爸和他的一群朋友，却渐渐在时代的中消失？”

  冯念淑感叹了一声，“姜总，我就是想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我才选择了这条路。”

  姜晓欣拍了拍冯念淑的肩膀，“你会获得答案的。”

  冯念淑举起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啤酒瓶，她拿着啤酒瓶对着姜晓欣，“姜总，我之前一直都感觉看不到希望，直到你的出现。”

  “姜总，我知道你绝对不只是把野心放在花市，国内的人。姜总，谢谢你，干杯！”

  姜晓欣见面前的冯念淑变得有些酿酿锵锵的，身体开始摇晃，她扶着冯念淑的肩膀，“我还以为你没喝多少酒，没想到你喝了这么多。”

  冯念淑感觉天旋地转的，她举起手里的啤酒瓶，“干杯，姜总！干杯！”

  姜晓欣一把拿过冯念淑手里的啤酒瓶，再把冯念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心，小心点！”

  姜晓欣连拖带拽地把冯念淑带回了杂志社聚餐的包厢。

  她歪坐在椅子上的冯念淑，姜晓欣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她这一刻深深地认识到原来她手里的产业也寄托了这么多人的梦想。

  “梦想，梦想，我只想睡懒觉。”

  姜晓欣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自语。

  她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没想到养成了固定的作息后，休息天也会如往常一般清醒过来。

  姜晓欣叹了口气，快地洗漱完后，就穿上了一身轻便的服装，准备出门。

  距离和杂志社的聚餐已经过去了四天了，这四天里姜晓欣带着王秀英去了附近的好几家门店巡查结果都还算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