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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知道他的别说，到底是别说什么。

  平日里吧，只要他一紧张就会一直说话，只要他觉得尴尬就会哈哈大笑，可是这一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笑不出来。

  容深深意识到，自己对封亭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是除了保命以外，促使他不拒绝与封亭云结成道侣的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封亭云埋进他的颈窝，凉凉的薄唇印了下去，张开牙齿，咬在他细薄的肌肤，毫不怜惜地啃。舔着，似乎要。泄隐忍已久的霸道。

  容绷紧了脊背，下意识地蜷动了被扣在头顶的手指。

  皮肤的湿。濡和刺痛感拉回容被浪潮淹没的理智，他扭动身体，“明，明日——”

  就在此时，封亭云抽身，放开了他。

  “……”

  容松了口气，像是终于可以跃出海面深呼吸，他小口地喘息着，掩饰自己忘记呼吸的事实，尽管他慌张的眼眸、嫣红的脸颊已经把狼狈两字演绎得很彻底。

  封亭云滚动喉结，再次开口，声音比先前沙哑，“明日。”

  容把脸埋进锦被中，闷声闷气地开口，“我要睡了！”

  封亭云见他始终不愿意掰过来脸来看他，竟然也不生气，想去抚摸他落下来的墨，伸出的手又在半空中停下，最后只轻声说了句，“明日见。”

  等房门吱呀一声，容才掀开被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二师兄……容把锦被捂在脸上。

  -

  月色朦胧，院中的白芙蓉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换上了红艳的芙蓉花，有门徒疑惑，“原先咱们庄里都是种的牡丹和万寿菊，怎么近来都换成了芙蓉？”

  在容院外跑腿的小厮怒骂，“你傻啊，也不想想咱们少主夫人叫什么？”

  门徒恍然大悟，“姓容。那莫不是以后咱们山庄都……”

  小厮神秘地笑了笑，“少主和少主夫人同在仙山修习，还一同结为道侣，少主以后肯定都是听少主夫人的。”

  -

  封亭云出了院门口，寻了朵开得最好的芙蓉，折了下来，放在容的窗台上，才跨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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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在卧榻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什么结果也想不出来，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打算先去找叶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