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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吧，要是有麻烦，我也是能帮上忙的。”韦安朝他说。

  归陵朝他微笑，说道：“我知道。”

  韦安也回以笑容，这交谈应该让他感到安全，可他骨子里仍旧冷。

  旁边一个防卫系统的私兵看着韦安又吃又拿、还疑似在跟同事调情的样子，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知道这种事，咱们这类人活下来的机会不大吧？”他朝韦安说道，“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你们去‘买烟’为什么还要回来，买两个走私船上的位置，远走高飞，皆大欢喜。”

  韦安看他一眼，现是刚才那个站岗时查证件的家伙，也被叫回来了。

  “我看这么多人都留下来了，补助也高……”韦安含糊地说。

  “就他妈一点奖金，”他一面之缘的同事说，“你们就要永远困在神殿里，当孵化噩梦的守卫了！”

  韦安没说话，用力抓着归陵的胳膊不松开。

  对方愤愤不平的表情消失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干我们这行就没好事，也正常，至少能在一块。”

  扬声器里叫他编队的号码，那人复杂地看了他俩一眼，走去了电梯的方向。

  很快就轮到了韦安和归陵，两人跟着编号的小队走进电梯。

  这东西经常用来运送大型仪器，空间阔绰，一次可以走不少人，他们混迹其中，并不显眼。

  值得一提的是电梯口有两个断后的能者，韦安都很陌生，应该是寒鸟内部的非法能者。旁边还有一个机械设备植入者，在焦虑地不断报数据。

  这些都是尖端人员，不过在这里，也不过和其他佣兵一样是牺牲的一部分。

  韦安进电梯时，机械设备植入者叫了一声：“三级冲击！”

  整片空间猛地一震，好像上层所有变异的怪物在同一时间，同一频率，朝下方撞去，整座楼都在这撞击下震动。

  所有人都僵住了，盯着地板，还留在外面的人快步走进电梯。

  只有两个能者同时转头看门外，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不过接着没生什么，周边又寂静下来。

  所有的反侵蚀装置开到最大，几乎形成了普通人可辨识的单调的嗡嗡声。

  这是一项空间和物质的稳定技术，也是古文明的遗泽，那个文明花大精力展这项技术，一直流传了下来。

  “神明”接近到这个程度，它仍能保证一时的平安。

  一个能者按了电梯，他们朝下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