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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见过他动手的样子,但这种试图通过假设合心意的展来安抚人情绪的方式,她越说越觉得像在哄小孩子。
被自己的想法无声逗笑,她像是找到了乐,正要继续,就听见头顶,瑞德沉闷到有些低哑的嗓音:
“如果我在,就不会让那人靠近你。”
完全假设的前提,却换来接近固执的认真回答,他的气息喷洒在她头顶,有点痒痒的。
於星夜这下是真的彻底笑出来,从瑞德的怀里艰难地仰起头想看看他,却只能目及他冷峻的下颌线。
她干脆咧着唇角,重重地吻上去。
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继续问他:
“那如果就是被靠近了呢?你们会打起来吗?我还没见过你打架的样子呢,你一般能打几个人?我可以在旁边给你鼓掌加油的!”
听到这话,瑞德稍稍松开她半分,低头看她,才刚刚有了一丝松懈迹象的没有又重蹙起来。
他严肃地抵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认认真真地教育她:
“如果真有那样的情况生,不管对面是几个人,我能不能打得过,你都要第一时间躲开。”
於星夜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撇撇嘴想要争辩,“什么啊。。。。。。什么叫第一时间躲开,怎么说这么扫兴的话。。。。。。”
然而瑞德却是越严厉地重复了一遍:
“不是扫兴,是认真的。真到那种时候,你给我有多远躲多远,听到没有?”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按头教育完小朋友,瑞德又问於星夜要来她的手机,接上电源,打给了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吗?是我。”
仍处在工作状态的警员反应足够迅,却依旧感到吃惊:
“。。。。。。老大?你怎么,这是。。。。。。”
瑞德没理会亚历克斯的意外,掷地有声地提出合理合法的需求:
“没错,这是她的电话,所以我现在是以当事人家属的身份,希望你们能将审问情况和调查结果及时通报给我们。”
他瞥一眼不远处的座钟,“已经将近七个小时了,所以,你们审出什么来了?”
瑞德的理由和角度找得太让人无法质疑,亚历克斯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就选择了忽略瑞德“正在被停职状态的前上司”这一尴尬身份,从而对“当事人家属”做出合理范围内的通报。
“那人承认得很痛快,说没什么好交代的,就是单纯报复威胁这么简单。其他再就没什么要交代的了,就只说都等律师来。并且,我们还从他身上有搜出来,有一把小刀和一支手。枪。”
刚刚还在为“家属”这个说法耳热的於星夜,收到瑞德的眼神询问,立即摇头。
——她全程并没有受到刀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