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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主动的备好了马车,为了他的芸娘,他会尽力满足我一切要求。
我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辩机,马车停在大总持寺外,我一声号令:&1dquo;遗爱,你请便!”
房遗爱点头,下了马带着静儿不知去向。我快步走向辩机的禅房。
&1dquo;铛铛铛”,我激动的等待开门的一刻,可是许久,门丝毫未动。于是,我试着推起了门,门居然开了。
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屋内空空荡荡,案桌的经书也不知去向,辩机平日所用的物件通通消失不见。
我神色惶惶,辩机呢?我瘫坐在旁边的蒲团上,手放在案桌上一抹,桌上一层的灰尘。看似已有许多天不曾有人住过。
站起来冲到里室,那只洞箫也不见了踪影,此刻就算我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辩机走了,他为何走呢?是在躲我吗?
我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住持的禅房门口,一阵杂乱敲门后,住持见我一惊,合十一礼问:&1dquo;公主?有何事?”
我强制着自己平静着音调,但我失败了,很难相信这样的声音是自我的口中,我哑声问:&1dquo;住持,辩机去了哪里?”
住持若有所思,垂下眼睫,柔声说:&1dquo;云游四海,不知归期。”
我的心瞬间成了乱麻,&1dquo;云游四海,不知归期”,这八个字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盘旋着。我无力的走下了台阶,总觉得脚下轻轻的,身子却那么沉重。
我坐在大总持寺钟楼的楼梯上,难掩伤悲。我与辩机相识至今,那一幕幕的画面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遗爱找到了我,他不明所以的问:&1dquo;高阳,你这是怎么了?”
我木然抬头,眼泪滑落脸庞对房遗爱说:&1dquo;我要去杜府,找杜荷。”
静儿为我擦掉眼泪,扶起了我,一边轻劝:&1dquo;公主,你别难过,别这么折磨自己。我们这就去找杜公子。”
房遗爱不知所以,听说去杜府,他便随我一起向杜府走去。
而杜府只有城阳公主,杜荷进了宫尚未返回,以城阳公主见我的表情我便得知,城阳公主定是知晓一切。
&1dquo;高阳,辩机临走时来过杜府与杜荷告别,可他并未告知,他去了哪里,或许,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现在木已成舟,你们之间,总该有个结局了。”城阳公主说。
&1dquo;辩机可曾说过什么?”我问。
城阳公主摇头:&1dquo;那天他与杜荷聊了很久,不过看样子,他仿佛陷入两难境地,这样也好,你们经常见面,对彼此也都是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