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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木床上,自语:&1dquo;我勉强不了自己,更劝服不了自己的心!”
静儿在一旁为我捶着腿:&1dquo;公主,何苦呢!辩机他是个出家人。”
我望着一旁忧心的静儿:&1dquo;我若不是公主,他若不是和尚该多好,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阻碍。”
静儿天真的看着我:&1dquo;可公主就是公主,他可以不是和尚,可公主永远是公主。”
无意中,我与辩机最关键的问题,竟被静儿随口一语,惊醒了我正沉睡的梦人,是的,我是公主!
幽深的夜晚,我不知何时才入眠,醒来后,天已经大亮,静儿为我梳妆。
&1dquo;驸马呢?”我问。
&1dquo;驸马,他&he11ip;他还没起。”燕儿结结巴巴的说。
&1dquo;何事?如此紧张。”我透过铜镜问。
&1dquo;驸马昨晚要了淑儿。”燕儿怯怯的说。
&1dquo;嗯,叫他们起来。”我平静着说。
如果房遗爱与淑儿能好好的过日子,也免去我很多麻烦。
直到了日上三竿,房遗爱才起身,他推开房门&1dquo;嘿嘿”一笑:&1dquo;高阳,你都准备好了?”
我瞥了他一眼:&1dquo;驸马心真大。”
房遗爱用手挠挠鼻子:&1dquo;高阳你怎知我的心大啊?我都不知道我的心多大。嘿嘿嘿。”
&1dquo;好了!”我不耐烦的打断,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着房遗爱一起进了花厅,房玄龄与卢降儿坐在中央,见到了我,两人忙起身。
我怔了片刻:&1dquo;父亲、母亲。”
房玄龄连忙上前:&1dquo;不敢不敢!老臣怎敢让公主唤我父亲。”
卢降儿忙插话:&1dquo;是啊!是啊!不敢当!”
抬头一看,这卢降儿虽然年迈,可脸部棱角鲜明鲜明,颇显凌厉。
见到她我想起了那个吃醋的故事:父皇为房玄龄赐了几个小妾,可卢降儿死都不肯,于是父皇以一坛子毒药(醋)要挟,若不肯接受便喝了这坛子毒药,没想到她抱起坛子一口不剩的全喝掉了,父皇也无奈的不敢在为房玄龄纳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