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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溺不耐道:「理解個屁,我要是理解語文也不會二三十分。」
「……」
可是這比閱讀理解題簡單多了好嗎。
是個正常人……行吧,是他的錯。
付冬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江溺一般見識,這人在某些方面智商不高,情商也低!
「我的意思是,你完了。」付冬也不繞彎子,和江溺繞彎子那就是變相找死。
江溺聽著這話皺了皺眉,怒氣一下子就飈了上來:「你什麼意思?什麼完了?」
付冬冷笑:「我都和你說過不要對顧池做他不情願的事,你聽我的了嗎?我看以你倆現在這種情況啊……唉,難~」
說起這個付冬就心酸,本來他還以為顧池和江溺之間的冰塊融化了一些,還為他們欣慰來著,現在倒好,被江溺操回去了。
江溺就是一禽獸!
一朝回到解放前。
這人就是喜歡作死,他和江溺這麼多年朋友,這位爺就沒做過前功盡棄的事,然而一談起戀愛來就他媽是一個傻子。
真的……要命。
這是他自己作的。
但江溺不服:「怎麼就完了?你和莫宴書可能掰,我和顧池不可能。「
付冬一聽江溺拿他和莫宴書比就來氣,莫名也上來了點攀比心理:「我滴爺,你是有什麼底氣這麼說的?那我和莫宴書之間起碼能講究個你情我願,你和顧池呢?」
江溺皮笑肉不笑:「莫宴書之前可是萬花叢中過,你怎麼分辨他是真喜歡你還是假喜歡你?「
江溺和莫宴書算是知己知彼,也明白莫宴書是個怎樣的人,他雖然混,但是有對象就不會和其他人曖昧,也不會亂來,莫宴書的尺度一向控制的很好。
他說這話本身無心之過,沒想到此言一出倒是換做付冬沉默了。
江某人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要換做以前不拆散幾對情侶他肯定覺得不爽,但當自己面對這種事情之後就明白身邊有個助攻是多麼重要的事,說到底付冬還幫了他不少,莫宴書雖騷,江溺念在上次法國的事情還是決定大發慈悲幫他一幫。
「行吧,莫宴書之前那些男人女人他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但是你吧,他肯定是真喜歡。」
這話倒是不假。
有些風流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本能,莫宴書能為付冬一人克制這種本能。
付冬聽罷眼睛微不可查的亮了亮,半信半疑的看著江溺:「真的?」
「是吧。」江溺自己那堆事還整不清楚呢哪還會管他們倆那點狗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