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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说:“见。”
后来,一次两次可以说成偶然,三次四次便真的是蓄谋已久。
父亲锲而不舍赶走了一个又一个郎君,迟迟才说出心底事。“若我将赵氏母女送出戚府,我们还能重开始么?”
母亲无奈地笑了笑,“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御史大人,往前看吧,别来我这儿自找麻烦了。”
望舒恨不得拍手叫好,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丢了你还妄想娶妻。
素娥捧来热乎乎出炉的糕点,望舒忍不住又尝了几口。
阿娘说道:“你好像胖了。”
她手中糕点掉落,眼中泛起酸涩,“你怎么可以说我胖了呢?”
低头掐了把肚子,她才没有长胖呢,又挑了一块干果放进嘴里。
“嫁衣试了没,哪里不合适我再给你缝缝补补,剪剪线头。”
“阿娘你放一万个心,尚衣局做的衣裳,又怎么会出纰漏呢?”
“万事只有自己上手才能图个心安,素娥,快拿出来让她试试,别磨磨唧唧了。”
当望舒穿上嫁衣之后,腰封缠了上去,她终于意识到,该吃素了。
许是不该表现得那么开心,晏希白带着望舒参加宫宴,贵妃了疯一般在圣人前吵吵闹闹,“陛下,可有二郎消息,求求您再多派些人手,去找找吧。”
皇上一脸深沉,“为人父母又岂会不担心,既然翻山越岭寻不到尸体,定然还存在一丝生机。”
望舒与晏希白对视一眼,默契地压住嘴角,刚想为二皇子哭丧,便有侍卫气喘吁吁来传,“陛陛陛下,二皇子找,找到了!”
一口气喘不上来,在场诸人无不屏住鼻息。
话一落地,贵妃娘娘从悲戚到狂喜,不顾身份奔了下来,晃着侍卫,问道:“你说什么!找到了,在哪?”
“快说啊,我的皇儿在哪?”
侍卫回道:“在河水下游的一个小村庄,但是二皇子因为脑部受创,失了记忆,险些与一个村姑拜堂,纠缠着不愿随我们回京。”
人间处处是荒唐,望舒与晏希白轻声耳语,“皇子和村姑,倒是有。”
晏希白给她递了一块糕点,“怪可惜的,失忆却未曾失智。”
望舒看着软软糯糯的花饼,吞下口水后摇了摇头。
晏希白失落了一会儿,便问道:“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嫁衣穿不上了。”
“还有一些时日,我让尚衣局的人再改改。”
“我的意思是我要……抑制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