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页（第2页）

  齐临蕴并且嫁祸他女儿的动机。”

  &1dquo;那么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岂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

  &1dquo;不，第三条线索，”网维伸出手来拿起桌上的金，&1dquo;就是这支刚才写不出水的

  钢。为什么它刚才会写不出东西？”

  第六章

  晚上九点半，一顿迟来的晚餐。佟嵩警官恪守了他的诺言，邀请小罗和小艾在一家

  不大的私人小饭店里吃晚饭。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饭店，楼上楼下加包厢也不过十张

  桌子。加上现在又是非典时期，上门吃饭的顾客更是将近绝迹。小店老板原早已准备打

  烊，但佟警官的到来，打消了他的主意。对于这个曾经帮他从一件莫须有的故意伤害案

  中拯救出来的警官，他敬重而又感激。

  &1dquo;佟队，您要什么尽管点。没有的，我这就派人出去买。”

  &1dquo;不用那么麻烦。”佟嵩看了看他的伙伴们，知道他们这个时候没有心思点菜，于

  是让他的这位朋友随便送上几只拿手菜。&1dquo;小梁，给我们个包厢，拿两瓶啤酒。我们有

  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叫你的服务员不要打扰。”

  &1dquo;明白。”小梁老板知地说，&1dquo;二楼的那间包厢隔音很好。”

  慢慢地缓步走上楼梯，没有人说话，带着沉默走进包厢。一直没有人光顾的包厢里

  充满了浓重的难闻气味，佟队长赶紧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把一扇大窗哗啦啦地拉开。

  清的空气冲进室内，和里面的脏空气互换驻防。

  小罗观察了一下铺在桌面的方格子花桌布，很干净。他给小艾拉了一把椅子，让她

  先坐下。小艾把手机和钥匙和面巾纸放到桌面上，（小包和墨镜、手套、面纱等物，已

  被警方作为证物扣留）仰起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两个男人注意她的脸阴郁之极，他们难以把这张脸和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美丽的

  女孩子联系起来。她的眼圈黑黑的，看上去就像深深地陷了下去一样，很是可怕。

  佟嵩接过小梁老板给冲来的热茶，给小艾倒了一杯。&1dquo;对了，刚才忘问了，小艾小

  姐你要喝点什么。”

  &1dquo;就茶好了。”她看看青瓷茶碗，轻轻地敲，嘴里又喃喃唱起来，&1dquo;小兔子乖乖，

  把门儿开开&he11ip;&he11ip;”

  &1dquo;哦，对不起，我有些失神。”她抬起头，勉强挤给他们一个微笑，&1dquo;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