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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妹,你怎可如此說話?」
最近閆兆祥多次上門探望長姐閆氏,閆氏說話愈發有底氣了。
連帶閆兆祥上門這些時候,都是王氏照顧二房夫人,成了婆母蹉跎的對象,王氏本就憋著一肚子火。
「你倒是會說話,怎麼前腳送了藥,後腳九弟媳的孩子便掉了?是她福薄,還是你容不下她的孩子?」
沈笑語:「這前面的馬車大著,好些時候沒見二嫂了,二嫂可要和我們一起擠擠?」
王氏脾氣臭,本不樂意和人同坐馬車,便有要攆人的意思。
閆氏索性下了馬車,「辛苦三弟妹與九弟妹了。」
沈笑語被魏氏攙上馬車,「好幾日不見九弟妹,弟妹這身子看起來好了許多。」
「多虧了二嫂給的藥,對養護身子是極好的。」
沈笑語主動謝她,她便憨笑著,回應了沈笑語。
馬車沿著官道出城,即便是女眷的馬車,刑部和兵馬司也調來了女官吏,一輛馬車一輛馬車的過檢。
事無巨細,不留一點危險。
國寺路途不遠,就在城郊。
出了城,到了國寺山門
,這人便愈發多了。
沈笑語等人聽見議論聲。
「明明是正妻,才能來的祈福之禮,反而這人,還大膽的跟上來攀談。」
聽聞婦女的聲音,沈笑語沿著聲音看過去,眾人議論的人,正是穿著一身白色霓裳裙的趙姣。
所謂白色霓裳裙,是這無光的時候,衣裳便是潔白如雪的。
若有亮光,便可見波光粼粼,穿在身上,仿若洛神降臨。
這衣裳也是沈氏商行出的,用的是多色的千蠶絲,編織的彩絲。
世間只此一件,價值千金。
魏氏:「世子爺倒是捨得為她花錢。」
趙姣的容貌與身段,光是站在那兒,便已經是眾人藏不住的矚目。
實在是太出挑了,不像是景詞為她買的衣裳,也一返趙姣的性子。
如今最容不下趙皎的,便是閻嬌。
魏氏嘆:「名字也相似,日後要嫁的人也是一人,是個天生的仇敵。」
閻嬌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污水,看到趙皎後,便要朝她潑過來。
在場的屆是女眷,國寺特殊,眾人並沒有帶什麼護衛。
亦或者說,根本想不到,閻嬌如此膽大妄為,便無人上前攔著。
污水沿著趙嬌的輪廓往下流,閻氏倒是比做了錯事的閻嬌,更為的害怕。
「這……對不起……」
一個勁的道歉,仿佛做錯事的人是她。
沈笑語拉住閻氏,「二嫂,你是閻家的出嫁婦。」
「我。」
閆氏安定下來。
趙姣被凌辱,到底是沈笑語名義上的嫂嫂,魏氏見沈
笑語始終是不理,「我還以為九弟妹的性子,要去維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