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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顏之還想多嘴兩句,被沈笑語通通瞪了回去。
沈笑語:「裴公子與其擔心
謝家的事,不若治治你身上這傷。」
裴顏之只當自己是縱慾過度,過幾日就能好了,從未想過入喉,不能盡人道。
「那我去尋御醫。」
「公子留步。」
沈笑語笑裡藏刀,和煦的道:「我這有良醫,想必能治療得好公子的病。」
沈笑語差人叫來隋叔。
裴顏之:「你這大夫,看起來……不大像一個大夫,不會是鄉野村醫吧?」
隋叔向來不修邊幅,和宮裡的那些御醫比起來,實在是個邋遢的。
隋叔做勢把脈,「日後還想花眠柳巷,便只有我能治。」
裴顏之將信將疑,還是將隋叔帶回了裴家。
「何話能說,何話不能說,想必公子清楚。」
「知曉……」
沈笑語怪駭人的。
這嫁人的女子都這樣?
「謝家的人來了。」
紅樓里的姑娘,極為害怕這些大戶人家的婆子。
凡是有事,樓中姐妹常常被這些婆子,打的一身傷。
謝袖的目的是退婚。
在謝盞倒在那間屋子裡開始,這謝盞與裴顏之有私情的事情,便傳到了謝家長輩的耳朵里。
一輛馬車遮擋了族徽,停在了紅衣樓的後門,七八個婆子魚貫而入。
謝盞:「我自己能走,不用你們抬。」
謝家奴僕,「九少夫人,老祖宗要帶回去的人是八姑娘,還請少夫人不要插手此事。」
沈笑語倒也讓步,如今這穿著,確實不適合直接回謝家。
謝家人走遠。
沈笑語:「勞請漸濃姑娘送個口信,給大理寺卿謝大
人。」
「那是自然。」
花漸濃也不想惹一身麻煩。
謝盞今日是逃不過一頓家法的,謝家的家法在祠堂,沈笑語拉著之前得罪她的謝家門房,又換了一身衣裳去的謝家。
鬧了昨夜那一出,這些婆子沒有一個敢為難沈笑語,沈笑語暢通無阻,走到了祠堂。
謝盞跪在祖宗祠堂前。
今日謝二爺在當差,謝家二夫人向來上不得台面,謝家二房竟未來一人。
沈笑語去時,謝盞已經挨了一鞭子。
鞭子打在背上,皮開肉綻。
光是一鞭子便是此等慘狀,沈笑語想起來謝虞後背那些傷,若是挨得那幾十鞭子,不知道得疼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