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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不知道於曉燕只有殺喪屍才會這麼利落。

於曉燕突然睜開眼，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時自己的電話響了，她拿過來，果然，就看到了自己媽媽的號碼。

她吐了一口氣，接通。

「燕子，我沒打擾到你吧？」電話里傳來她媽媽洪門珍的聲音。

「……現在是三點。」

「啊？打擾到你了，那、那我先不說了。」

「好。」

洪門珍在那邊一怔，於曉燕隨即掛了電話，掛完她一笑，然後忍不住又吐了口氣。

從某個方面來說，這時候正是她媽媽洪門珍最難的時候，但她這個難是持續性的，一直到她莫名其妙的成了流量，問題才解決。

其實不是什麼稀罕事，就是她爹出軌再找，她娘一邊氣憤一邊又死咬著不離婚。

她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給她娘買了個房子——是掛她的名，但主要是為了還貸，其實她才能住多長時間？

但她娘人雖然搬出來了，心還在過去。每每自己想不開的時候就來找她，其實她能有什麼辦法？

「你離婚吧。」

「我不能便宜他！」

「那你說怎麼辦？」

「人家說……」

這裡的人家，有可能是她的朋友同事，也有可能只是她在公園裡遇到的某個人。於是「人家」說什麼的都有。

有靠譜一些的，比如搜集證據，找你娘家人出頭等等；

也有不那麼靠譜的，比如讓你姑娘去說，還是要多談談之類的。

但不管「人家」說了什麼，到最後都要匯集到她這裡。

當時在這個過程中她也是暈頭轉向，一方面她氣憤她那個爹的背叛，一方面又不能完全狠的下心。

她也去找過自己的那些親戚，還找人打聽了取證公司。但都沒有什麼收穫，如果她那些親戚有用，她爹大概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至於取證公司，從某個方面來說，還是她幸運。

她一個沒有權勢沒有門路，當時腦子還不是很清晰的小姑娘同這些人聯繫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他們這一代，或多或少都要受點港台片的影響，當然，九十年代的港台片也真的好看。

但不可諱言的——他們美化了□□。

什麼兄弟情義，什麼重義輕財甚至什麼一怒為紅顏，都讓人覺得那是一個還蠻不錯的東西。

其實這裡更多的是不講規矩沒有道德，他們也許真的對自己的兄弟妻子很好，但他們做的是對大多數人不好的事情。

總之，上一次的這段時間她也是苦悶而沒有方向的，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幹活兒。

雖然也沒幹出什麼，到底沒有斷供。而且雖然演技沒有明顯的增加，到底肌肉鍛鍊出來了，度出來了，敏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