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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打开了手机备忘录。

  如果此时旁边有人窥探到6大经纪的屏幕，就会现上面和小学生打小抄画重点一样，密密麻麻标注了好几千字。

  6留空一目十行，深吸一口气。

  江瑜鲸吞牛饮完天价西瓜汁，QQ闪现了好几十条消息。

  消息都来自于群聊“雍州打黄扫非办事处”，是江瑜张英才和李保保的大学时代的宿舍群，这几个鬼才在群中自称江主任，张副主任和李副主任，并且熟练运用QQ文件，分享了众多命名为英语四六级，党课重点的爱情学习资料，身体力行的往和打黄扫非背道而驰的方向上策马狂奔。

  张英才：“江主任人呢，党和人民需要你的八卦，长乐怎么就看上你了?”

  李保保：“江主任可能正在用兴美色武器对付敌方反动派，让经纪人拜倒于他的牛仔裤下，无暇顾及我等。”

  江瑜打字：“别瞎猜了，是6留空。”

  张英才：“？？？”

  李保保：“？？？”

  虽然打黄扫非办事处没有6留空的一席之位，但一直流传有他的传说。

  这都是因为老大江主任常常逼叨，在无数个吹空调撸串的夜晚，江瑜都要回忆一下6学霸给他留下了的深刻阴影。

  李保保：“久仰久仰。”

  张英才：“失敬失敬。”

  李保保：“如雷贯耳。”

  张英才：“震耳欲聋。”

  江瑜同样摸不着头脑：“鬼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个top5毕业的商业精英，不是应该投身几大行奋战华尔街，在东京飞巴黎的头等舱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吗？他跨界干起经纪人了？”

  张英才插嘴：“头等舱也没法仰望天空，窗子是平的。”

  “他可以蹲地上仰望。”李保保：“说起来6留空算是我们办事处重点批判的反动派吧？这样深入敌方内部，舍身饲虎，江主任会不会有危险？”

  张英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江主任加油！”

  江瑜“……”

  他打字“不说了，6留空回来了。”

  6留空西装裤上留了一小片水渍，他拉开椅子坐下，双手交叠在前胸，平静的和江瑜对视，严肃的像个作开堂陈述的律师：“其实，并不是我想签你的。”

  江瑜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哦？”

  6留空：“是这样的……”

  据6大经纪所说，他本是国外知名经纪人，受邀回到长乐，但是在公司资源分配上和长乐另一个老牌经纪人a1ice产生了冲突。

  “于是，你们打了一个赌，各选一个糊咖，看谁先把糊咖带火？最先带火的享有更大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