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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溺問這個幹什麼?
「我打算帶他出去玩一段時間。」江溺解釋說。
「什麼?」付冬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滿臉不可思議,他想找嗎?
「現在這種階段,你帶顧池出去玩是想殉情?」
江溺難得的沒有一腳賜給他,只是目光凌冽略含警告的瞥了他一眼,看得付醫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用不著你操心,我想死也不會拖上顧池的。我向紀清冶借了人。」江溺語氣平淡。
聽到「紀清冶」三個字,付冬吊著的心瞬間放下了:「行吧……」
要是南陽地下組織還有紀清冶震撼不住的人,那只能說明外邊來了人摻和,到時候估計得翻天了,這麼多年來一番勢力一番土地,要是不恪守原則公然越界那就不僅僅是兩方的問題了。
如果江溺是南陽明面上的撒旦閻王,那麼紀清冶就是地下的暗黑大佬,這兩個名字,放在哪裡聽了都得退避三舍或是禮讓三分。
「但你還是悠著點兒,先問過顧池的意見吧。」付冬就怕江溺這麼興沖沖的一通準備會落了空。
江溺合上了書,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繞了個大彎,問了從付冬剛才下來開始他就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和顧池聊了些什麼?」
付冬早就適應了這位少爺的話題轉換能力,聽罷偏了偏頭,含糊其辭:「你唄,哪次和他聊不是聊你……」
「聊我的過去?」江溺眯了眯眼,像是料定了般問道,「聊了多少?」
付冬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也沒多少,就是……關於那個人和你的一點事情,我知道的不就這麼些嘛……」
江溺捏了捏手指,不知道是焦躁憤懣還是緊張,半晌才試探道:「那他……反應怎麼樣?」
「這個倒是還行。」付冬立馬說,「顧池有些鬆動了,當然我指的鬆動不是你們感情上面的鬆動,是顧池對你固有看法的鬆動,起碼在他心裡你不是一個無緣無故就那啥的……嗯……」
付冬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江溺了,好像不管怎麼稱呼都不對勁的樣子。
「神經病?」江溺靜靜替他回答。
「……」付冬心裡一緊,沒說話。
「還是變態」
他自己在顧池心裡是什麼樣的他自己心裡清楚。
「那個……江爺啊,你這也不能怪人家對你印象這麼……這麼不好,畢竟你一開始給人造成的陰影太大了……」付冬還是不得不提醒一下江溺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