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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得像是橱窗里概不出售的艺术品。

  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五指并拢穿过他的间，先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然后拉远一些，心无旁骛地帮他吹头。

  房间里一时只能听到吹风机运转的嗡嗡声。

  钟意面对面坐在她的小床上，也只比她低了半个头而已，随手勾了她一缕长，百无聊赖地在指尖绕着打圈，过了会儿又轻声问：“姐姐，我今天没来机场接你，你真的没生我的气吗？”

  林幼宁勉强听清了这句话，把吹风机的风力调小了一档，有些无奈地回答：“我看起来像是生气了的样子吗？”

  顿了顿，又有些自嘲，“我已经过了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年纪了。”

  “没关系的。”

  钟意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语气说不上是真诚还是敷衍，掌心贴着她的皮肤缓慢摩挲，四处点火，“你可以对我生气。”

  她叹了口气，“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你生气。”

  “那如果我做错了呢？”

  林幼宁手指握着他的头，觉得好像不大湿了，顺着他的声音想了想，“那就跟我道歉，然后改正，就好了。”

  “是吗？这样就好了吗？”

  他若有所思地问着，却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手指稍微一弯，拽痛了她的头。

  林幼宁低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倒，来不及思考，就被面前的人伸手抱了个满怀。

  钟意眼疾手快地按掉了吹风机的开关键，随手丢到一旁，然后搂着她的腰，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

  完全忘记了刚刚在说什么，林幼宁的大腿皮肤跟薄薄的浴巾来回摩擦着，恍惚间有种自己此刻不着片缕的感觉，于是扭了扭腰，试图逃离。

  可惜两人实在力量悬殊，她挣脱不了分毫，越挣扎越像欲拒还迎，只好咬着唇开口：“别闹了，钟意。”

  钟意把她抱得很紧，两个人皮肤贴着皮肤，没有一丝缝隙，闻言轻轻笑了，用一种天真又不解的语气说：“姐姐，你在抖。”

  “……我没有。”

  “是吗？”

  没有拆穿她，钟意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薄薄的耳垂，或轻或重地辗转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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