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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厌：“……”

  “买一盒吧，我每次都只见视频里面的a1pha用，还没见过实物呢。”林肆说着就下单，“先拿一盒，什么味道的哦……牛奶，都没有牛奶味，那拿一个薄荷味的吧，不过这个外面看上去有好多小刺，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他虽然疑惑着，但下单的手极快，“润滑剂也拿一瓶吧，我看视频里也会用，”随后他又指着一条形状及其粗暴的黄瓜型omega工具，“你看这个，感觉还没有你大……”

  6厌也是第一次进这种成人用品店，除了要面对一墙面的视觉冲击，还要经受林肆这种懵懵懂懂的撩拨，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大写的无所适从和忍不可忍。

  “这个诶，”林肆又拨6厌的手，“这个……”

  林肆指着一套复古红的衣服，正要让6厌看，就见所有货架的东西都被推出来，开始往下落。

  6厌把整间房间里的东西都买下了，还顺手设置了送货上门，他弯腰把林肆挑的第一个玩具盒放进林肆手里。

  “都……都买了吗？”林肆震惊成一个jpg图片。

  “走吧，”6厌一刻都等不了，拽他出去，“要研究回了家研究。”

  “哦……哦，”林肆又看持续掉落的货柜，“可是你买了五十多盒安全套。”

  6厌头也不回地出去：“用的完的。”

  林肆手里仅剩一个小盒子，他在路上就想拆，被6厌按了几次以后，又被6厌抢走扔进推车里。

  “你让我看下什么是自动扩张……”

  6厌打断他：“你刚刚在市里说有个想法，是什么？”

  林肆差点忘记这一茬，但被这么突然一问，心里本来就不太明晰的思绪又乱了。

  他想了大概一个世纪，才艰难地从计生用品转换到机器人，简直是画风突突突突突突突变。

  “我那时候是想说，既然你们公司做的机器人那么聪明，”林肆说，“可以试试送到医院、养老院这些地方，就可以陪着那些孤独的老人家……这些人都是你说情感缺失，其实就挺好的嘛。”

  他说完，6厌脚步放慢许多，良久，才挑了挑眉。

  “但人工智能机器人，只作为伴侣，效率和作用挥都不高，对社会生产的帮助也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6厌说。

  林肆想了想：“那你们可以开两种嘛，一种是专门为人服务的小机器人，像6o4那样的，另一种就是专门干活的机器人，这种就不需要太聪明，只要能听懂指令就好啦。”他又说，“机器人还可以做的更可爱一点儿，6o4那个猫耳朵就很可爱。”

  林肆这种提议完全是纸上谈兵，没有考虑到开难度和生产成本，但6厌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他很聪明。

  他们到家，做完饭吃完饭，时间就接近九点半，6厌换掉身上有油烟味的衬衫，将办公桌前的文件收拾好，才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