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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圣保罗教堂。演讲人在用一种然的轻松口气讲一个恐怖故事。他的父母都死于酗酒,父亲得了急性胰脏炎,母亲醉酒时自杀。两个兄弟和一个姐妹也相继病死。另一个兄弟因脑水肿还在州立医院接受治疗。
&1dquo;我戒酒几个月之后,”他说,&1dquo;听说酒精会杀死脑细胞,我开始担心自己可能脑伤严重,所以去找我的辅导员,告诉他我的忧虑。&1squo;呃,’他说,&1squo;也许你有脑伤,有这可能。不过我先问你,你能记住哪天在哪里开会吗?你能毫不费力找到会场吗?’&1squo;能,’我告诉他,&1squo;这些我都能做到’。&1squo;那就没事,’他说,&1squo;你目前所需要的脑细胞都有了。’”
我在休息时离开。
旅馆前台又有一个德金留下的口信。我马上打过去,他又不在。我留下姓名、电话,然后上楼。我又拿出唐娜的诗看,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德金。他说:&1dquo;嗨,马修。我只是想说,希望昨晚没给你留下恶劣印象。”
&1dquo;你指什么?”
&1dquo;呃,总体而言,”他说,&1dquo;偶尔我会受不了压力,你懂我意思吧?我需要泄,酒疯,说说胡话。我不常这样,但偶尔为之。”
&1dquo;当然。”
&1dquo;大部分时间我热爱工作,但有时压力太大,有些事情是你不想看到的,所以时不时地我得把所有这些垃圾从我体内清除出去。希望昨晚分手前我没太失态。”
我向他保证他没做错什么。我在想,昨晚的事他到底记得多少。他已经醉得足以失去记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失忆的。也许他只是有点记忆模糊,不确定我对他的作有何看法。
我想起比利的女房东对他说的话。&1dquo;不必在意,”我说,&1dquo;主教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1dquo;嘿,我得记住这句话。主教也会犯这样的错误。或许真的犯过呢。”
&1dquo;也许吧。”
&1dquo;你的调查进展如何了?有眉目了吗?”
&1dquo;还很难说。”
&1dquo;我懂你意思。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话——”
&1dquo;实际上,还真有。”
&1dquo;哦?”
&1dquo;我去了银河旅馆,”我说,&1dquo;和一名经理助理谈过,他给我看了琼斯先生的登记卡。”
&1dquo;大名鼎鼎的琼斯先生。”
&1dquo;上面没有签名。名字是用印刷体写的。”
&1dquo;我猜也是。”
&1dquo;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看看过去几个月的卡片,看有没有同样用印刷体写的签名,然后同琼斯的迹相对照。他说他无权决定。”
&1dquo;你该给他塞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