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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的当然不行，那是犯法。”

  沈维说得一本正经，6炀反应过来，脖子都红了。

  “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滚？”

  “不信，”沈维毫不在意地搂上他的肩膀，“早点睡，你明天不还飞呢？”

  ……

  两人终于走进电梯，说话声也听不见了。邱越宁又等了半晌，才过去重按下“上”的箭头。

  6炀既不是飞行员也不是乘务长，房间分配须与人合住，自然藏不下沈维。如此可见，沈维也在这家酒店开了房，而且很可能带着6炀一起。

  不过，邱越宁也就脑子里推测一下，不会想太多。公司里的人在过夜地约炮的都不少，何况那俩是正经交往过。

  第二天早上，邱越宁下来准备退房的时候，现6炀到得更早，坐在大厅休息区歇着。

  “怎么这么早？”别人都还没下来。

  “不想在上面待着了。”

  邱越宁把自己的行李搁在一边，也坐下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

  “你、你和沈总——”他不会傻到提昨天晚上的事，但既然俩人貌似复合了，关心一下总没关系，“和好了吗？”

  不过6炀乍一听他的问题，有些没转过弯，目光中顿时充满警觉。

  “你不是前阵还要搬家呢，”邱越宁搬出个符合逻辑的推测，“现在不折腾了，不是因为和好？”

  “那不叫折腾，”6炀松了口气，慢悠悠地解释，“我后来觉得……反正现在没遇上看对眼的炮友，先用着他也不错。”

  “你用着——沈总？”

  “对啊，”他耸耸肩，“我用他，他用我，互利。”

  行吧。炮友关系到底算和好还是没好，就不是邱越宁能理解的了。大概……也不是坏事？

  “唉，”6炀又看过来，“你今天生日吧？”

  “我生日？”邱越宁拍拍脑门，可不就是吗，都二十一号了。

  他也不是糊涂得忘记日子，主要这几年对生日都不怎么上心，收几条口头或微信祝福就完了，有跟没有差不多。

  “糊涂了？”6炀笑了，“婚后第一个生日，和你男人没点特别的安排？”

  说到特别的安排，邱越宁瞬间想起丁冶昨天的微信。

  难道晚上出去，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