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本该旖旎的夜晚（第1页）

没等李贺反应过来，她就照着卡片一字一字念出来了，“玫瑰相约，可开票，都市白领，清纯学生……”

李贺猛得抽走她手中的小卡片，撕碎了往垃圾桶里一丢，“没什么好看的，一些特殊服务而已。”

“特殊服务？”白泽愣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

李贺倒好奇了，“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很寻常的事情，从古至今都有。除了有青楼之外，许多娼妓也在客栈做肉皮营生。大客栈有专门供养的娼妓，小客栈也有一群流动娼妓。不过姿色上佳的在青楼挂牌，需要派人去请。”说到这她停顿下，上下扫了眼李贺通情达理地说。

“你是不是有需要？”

李贺跳起来，“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从来不招妓的！”

“正直和招妓有什么关系？”

“……”

招妓问题一向难有定论，李贺只能以正直的人必定遵纪守法来理解。不过面对一位被封建社会思想荼毒几千年的小萝莉，他突然有点好奇。

“小白，你怎么看我们现在的世界？比如人人平等、共和制度之类的？”

“没什么看法。”

李贺不放弃，“怎么会没看法呢？这种思潮对古代的人应该很有冲击力啊。”

白泽认真道：“李贺，我对社会变革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你说的人人平等在古代并非没有，只是未曾形成主流思想而已。如果说现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最让我诧异的，那只有一样东西——”

“什么？”

“科学。”

李贺愣了下，他没想到白泽说出这个词。听着一头神兽讲科学，怎么看怎么画风不对。

白泽继续道：“在众多神兽之中，我的识记能力算是极强的，甚至可以说过目不忘。但是到现代，我却难以理解诸多科技产品的原理，甚至你们现代人也无法理解。可以说，当前诸多科学产品在以一种‘虽然不理解’但是‘很常见’的状态出现在世人眼中。”

李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听我说，在封建时代，为了巩固皇权，维持稳定，很多拥有强大力量的异人一直被皇室忌惮，不得不隐匿在人群中。加上地区封闭交通不便，大多数异人一辈子都没有学习灵画的机会，导致异人团体展缓慢。可现代不一样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异人团体的壮大，可他们却依然隐匿在人群中。”

白泽忽然望着李贺，双眼迷茫。

“如果有一天，灵画就像电脑机枪一样‘正常’地出现在人类世界，被研究、被使用，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